過的眉眼如畫,精緻的面板在陽光下透著細膩的潤澤。

喬越:“過來。”

蘇夏老實地靠近幾步,男人伸手抹掉她嘴上的唇蜜,扣住她的後腦勺,啄了口蘇夏的唇:“這樣最好。”

霸道。

蘇夏掏出小鏡子繼續補唇彩。

左微知道他們要出去,從二樓探頭:“玩得愉快啊。”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最後腦袋就被扔下的東西給砸了個正著。

像是什麼紙包的東西,蘇夏捂著頭:“你又砸我。”

女人夾著細長的煙趴在陽臺上,胸口深v下一片誘。人陰影:“你得感謝我,姑娘。”

蘇夏癟嘴,轉過身悶頭找,被扔下來那不知名的東西卻怎麼也找不著。

有些狐疑地盯著好整以暇坐著的喬醫生,對方卻把墨鏡帶著,酷勁十足地擋開她的視線:“上來,坐好。”

有些稀裡糊塗的,既高興,又覺得很不真實:“這就走?去多久?”

喬越心情很好,在一片瓦藍的天空下勾唇笑:“你猜。”

蘇夏:“……”

喬越先帶她去了尼羅河。

來的時候跨越過這條河流,可那時的自己一直在睡覺,錯過目睹“世界最長的河流”的機會。

她在課本見過它,在小說裡聽過它,在漫畫裡看見過它。印象中的尼羅河應該是神秘,寧靜,悠遠,帶著異域風情,像極了當地女人面紗下精緻的眉眼。

等到了尼羅河邊,蘇夏看著三十多米寬,顏色發黃、水流很快的河流,有些失望:“尼羅河?”

“是從烏干達流入的白尼羅河。”

好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