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圖子驀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邀請他們有個屁用,那些一二流宗門架子大的很,我宗歷屆祭祖大典,哪次沒有邀請過他們,可他們有一次來過嗎?然而並沒有,甚至就連一個代表都沒有派來,他們如此看不起我等,我們為啥還要下請帖?這不是等於熱臉貼人家冷嗎?”

“馮師弟呀,你這火爆的性子啥時候能夠改一改,我們下請帖就對了,至於他們來不來,那是他們的事情,總之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陰靈子無奈的搖頭道。

不過在說完後,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接著又道,“哦,對了,那位楊帆友邀請了嗎?”

“你問我,我問誰?送請帖的事又不是我主事的。”馮圖子輕哼一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回師兄,沒有。”那名長老道。

“是我疏忽了,你趕緊去送帖。”陰靈子小小自責了下,不過說完後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又看向馮圖子,“馮師弟,你和楊道友比較熟,還是你去走一趟吧,順便在購買一些靈米回來以備這次祭祖大典招待客人用。”

“招待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