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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能當飯吃嗎?”不是他們事故,而是已接近了生活,不是17,8歲的男生了,看到女友撅著嘴撒嬌會心底一片甜蜜。男人過了24歲就開始計劃以後的家庭,為事業打拼,他們要的是一個能讓他們在外邊時能安心的女人,一個在他失落時給他理解支援的同伴,一個在能為他洗手羹湯的妻子,他願意為家庭付出一切。而這是一個17,8歲的女生在每天想著髮卡應該怎麼搭配,校服裡面穿什麼的時候永遠無法觸及的世界。
所以說什麼女人不是因為美麗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美麗的話通通都是……放屁!
她想著想著就對著化妝鏡裡勝券在握的自己笑出來。
那一邊,談書墨的車子沒有往趙水光家駛去,反而倒了大橋邊上掛擋停車,談書墨下了車,趙水光只好默默下了車,研究下附近的地形,很好,夜很黑,行人不多,旁邊是江,死局。
“啪”談書墨點了煙,難道今天是教師形象摧毀日,趙水光想,這一下午,搓麻,抽菸,什麼不該做的事談書墨都做了,就是現在談書墨在她面前跳土風舞,說不定她還給面子地驚訝下,很想笑,還是正經地喊:“談老師,……”
談書墨的側臉隱在黑暗裡,只有菸頭星星點點的光,不臭不嗆,有淡淡地香草氣飄來。
談書墨問:“趙水光,你的一輩子是多久?”語調不變,語氣不變,就如同平日在英語課上他說:“趙水光,你來解釋下過去完成時的用法?”
趙水光愣住了,談書墨說:“一輩子很長,別掛在嘴邊。”
趙水光想到談書墨是原來是聽到她說的“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那麼喜歡別人了”那句話。
原來他是聽到了啊。
趙水光有點不知所措,像幹了壞事,可又不知錯再哪,她回頭趴在車上,看著稀稀疏疏的人流,說:“老師,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不可能忘記他的。”
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那樣一個人,陪我長大,教會我珍惜,也為他在被子裡流過眼淚,贈我以歡喜給我以傷悲,但現在想來過去的種種不好都已經不重要了,留下的都是值得微笑的記憶,我,不曾忘記,也不可以忘記。
談書墨淡淡地說:“那就不要忘記。”
趙水光訝異於他的話,人人都在否定她的情感,人人都說要勇敢地往前看,人人都說以後會有更好的,連她都要問自己是不是那段感情很是幼稚,為什麼過於執著,這時卻有個人對她說:不要緊,你可以帶著所有的美好和痛苦一起前行。說不無振動式是不可能的。
江邊吹來溼潤的風,打入眼裡鹹得要流出淚來,談書墨踩了煙,回身,這樣冷漠疏離的人,在大橋下昏暗的燈裡卻清澈暖人,他伸手繞過趙水光的大圓球帽子,扯扯兩面的墜子,靈巧的手幫她打出漂亮的蝴蝶結,趙水光只覺得鼻間滿是是飯店裡檸檬味洗手液的味道。
約是覺得自己手藝不錯,談書墨揚起漂亮的唇角,溫暖的大手,貼在趙水光兩頰垂下的帽邊上,燙紅了趙水光呆呆的臉。
他彎下腰來,眼睛對眼睛,可以看到他黑眸裡點點的光彩,他說:“正因為有第二,第三次的戀愛襯托,初戀才得以美好,。”
收手,上車,發動,搖下車窗,對石化了的人說:“上車。”
趙水光才拉了帽子,遮住了臉,躲進車裡。
正文 第六章
糖水鋪子
放假沒幾天快開學了,希妙又攛掇著趙水光去上瑜珈,希妙說:“小光,誰讓你那麼能屈能伸,一看就是練瑜珈的料。”
趙水光本是懶得和她扯,看看手上的卷子,作業都差不多了,就去了,反正試上課也不用她交錢。
哪裡知道第一次上課,居然是運動量最大的流瑜珈,希妙這賊人是能偷懶就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