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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的瓶子上都是寫好名字的,丟是不大會,但也常常聽說有人塞子被偷的,被偷者也有摸摸鼻子自認倒黴到校後門後面街區去花五角錢買一個木頭腦袋回來的,趙水光她們常常聽說這事,只是擱自己宿舍人身上了又是不同說法。
彭曉曉看看兩個木腦袋還在的瓶子,說:“後來呢,這不都還在呢?”
楊楊正往上床爬,邊踏腳邊說:“哪呢,我靈機一動,偷偷拔了旁邊瓶子的塞子走了,好險!”
眾人一愣,都笑的喘不過氣來,許瑩在床下就踢楊楊上床的板子說:“還好意思說人家,估計現在人也是在宿舍裡這樣罵你呢!”
趙水光正躺床上看雜誌,幽幽地說了一句:“唉,冤冤相報何時了!”被楊楊迅速扔了顆枕頭!
晚上7點,一夥人,拾掇了課本筆記本,浩浩蕩蕩出發了。
進了自習室,赫,已經來了很多人了,居然還有人帶了大衣和熱水瓶來做長期抗戰的。
她們輕手輕腳進去,找了一排靠後的位置坐定,大家一本正經地攤看書,互相看看,又噗哧一笑,唧唧喳喳地從前面的情侶到旁邊的男生全研究的一遍,還是許瑩最後大呼吃不消,吼了句:“不許說話,好好看書了!”
四人低頭看書,一片寂靜。
一會,楊楊說:“各位,我就講一句話,就一句。”
趙水光正被導數搞得發暈,頭沒抬,隨口問:“一句話有多長?”
N久過去了,
彭曉曉諾諾地說:“三個字那麼長。”心想,這楊楊怎麼還有空給她們做腦筋急轉彎。
楊楊很暈,半天憋紅了臉說:“我想問還有人要上廁所的?”
趙水光愣了下,趴在桌上就開始笑,一桌子人笑得讓前面的人連連回頭,影響班容了!
那時的日子,我們常說,每一次鬧的笑話加一起都可以出書了,畢了業了,在不同的地方各自生活著,突然想起就像被觸發了身上名為“笑”的機關,就算一個人也會在人群中笑得像個傻子。
您問我這群寶氣的丫頭最後有沒有考過,當然考過了。
後來趙水光同學頂著大黑眼圈變身國寶出現在談書墨的辦公室裡,無奈,談大人正在忙著改考卷,某人根本沒得到國寶的待遇。
湊過去一看,談書墨批得那個輕輕鬆鬆,勾勾叉叉多簡單啊,可憐了她們夜戰的悽慘,趙水光那麼後悔啊,恨不得拿腳抽自己,這不是有個現成的敵方情報員在這嘛!
她諂媚地說:“談老師,早知道讓您出動下,搜尋答案得了。”
誰叫她國貿系,從馬克思經濟學到高等數學都是女老師居多,已婚的見了談書墨是眉開眼笑,未婚的是主動要在談書墨面前晃一晃的,畢竟誰不喜歡美好的事物,更何況談書墨身上還有中迷離的氣質。
談書墨放下紅筆,轉身看到趙水光的一副小人嘴臉,抬手掐掐她下巴說:“好啊,那下次就告訴她們,我談書墨的小女朋友正好在她們班上,麻煩照顧一下,可好?”
趙水光第一次聽他那麼清楚地言明兩人的關係,被“女朋友”這詞嚇得不清,紅著臉跑沙發上撲著去了。
談書墨看著她把頭晤在沙發裡,露出紅得通透的耳垂,笑笑繼續改卷子。
他知道這孩子也只是說說玩玩,她也是知道他不會做沒原則的事的。
過會,趙水光翻過身來說:“我不要,只有靠自己得來的東西才有成就感,我媽媽也說過我是愛耍小聰明,但靠小聰明取得的東西大多的容易遭來嫉妒,別人也不會服氣,我知道只有勤勤懇懇和大家一起努力得到的成功的人才對的起別人同樣的付出,也會被人尊重,”
談書墨一直知道這趙水光就是典型的兩面派,大多數人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