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馬出賣自己的勞動力來償還我的衣服。”

阮阮的臉又垮了下來,“你怎麼這麼小氣,你這不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你現在是救了兩名,勝造14級浮屠,您這樣的大義之舉,怎麼還要計較兩件衣服,況且……你又不缺衣服。”

霍朗微微挑了挑眉,沒說話。

“我會賠給你的……陪你一身便宜一些的,二十二萬我沒有,兩萬二的話,也要等到明年秋天,兩千二,過年的時候買給你。”

“兩千二隻夠買三條半內庫。”

“你什麼屁股……”阮阮又扯高一點被子,只露出兩個眼睛看著他,雖然臉色很蒼白,但是人已經精神了不少。

霍朗見她能和自己討價還價,心裡漸漸軟了下來,他還以為出了這種事情,她會變得精神懨懨,變得不像平時的阮阮,他這樣坐了半個晚上,腰背很疼,之前的精神緊繃讓他忽略了這種疼痛,現在覺得很不好受。

他給自己調整了個坐姿,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樣,“我是什麼屁股你暫時沒機會知道了,你是什麼屁股我就知道。”

巫阮阮這次徹底的將被子扣在臉上,一點縫隙都沒留。

“別做這麼腦殘的事情。”他忽然站起來,單手杵著床沿,一手去掀她蓋在臉上的被子,直到露出她的整張臉,他的手指幾不可察的顫抖著,把被角掖在她的頸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阮阮對霍朗這樣的神情很陌生,他一向冷漠的眼睛裡竟有一絲絲難過。

他用手指在她額頭狠狠戳著,抵著她的腦袋在枕頭上動彈不得,阮阮怯怯的看著他,“霍總……”

“只有死人才會這麼蓋被子。”他突然開口,不容置喙,“上一次我的襯衣你還沒還我,這一次我的一身衣服你還沒解決,因為你我損失掉的合同,得罪的客戶,我都一筆一筆給你記著,還不完我的債,你休想死,我不點頭,你敢死,我連你祖墳一塊掘出來。”

巫阮阮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還有,”霍朗的手指沒有離開她的額頭,只是放輕了力量,他的話稍微停頓,繼而沉著臉問,“傷害你的人是誰?”

阮阮垂下眼瞼,閉口不談,現在就連霍霆的名字,放在舌尖上都覺得燙嘴,一夜夢魘讓她生不如死,她不願意去想他那麼決絕厭惡自己的神情,那個溫柔的男人終於將他自己練就成了魔鬼,差一點點,她就被他勒的窒息而死,只因為她不是於笑,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地方,他就能毫不憐香惜玉的傷害她的身體。

她已經縱容了他去愛別的女人,可他卻和於笑一樣,生怕她的呼吸搶了他們的氧氣。

“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會報警,等你一會休息好了,我就報警,我對你和哪些男人千絲萬縷的亂遭關係不感興趣,只是我該對我的下屬負責,他這是襁堅,蓄意傷人,再嚴重些就是殺人未遂,他就應該得到法律的制裁。”

阮阮還是垂著眉眼不說話,盯著自己的肚子尖,安安靜靜的像個被擺好了姿勢的瓷娃娃,語氣淡淡的說,“謝謝你,霍總,可是我不需要報警。”

“我不會旁聽,面對警察你不要尷尬。”他直起身體,雙手插進口袋,這一身的狼狽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阮阮不是怕尷尬,她只是很害怕再見到霍霆,她不想有一天兩個人去對薄公堂,就算她報警,她就真得難為得到霍霆嗎?他會放過自己嗎?於笑會嗎?他們之間的糾纏恐怕更會無休止的進行下去。

阮阮側過臉去看窗外,眼眶微微發熱,聲音淡淡的說,“是我……自願的。”

病房內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今天還有五千,我碼完再發】————

你們一直想知道霍霆的理由,我只交代了他的前因,至於他的陰謀,還沒到時候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