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琪嫌惡的避開臉,雙手緊握,她突然有點後悔沒有去學跆拳道,以至於讓這些惡人落入這些惡人手中無計可施。

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拐進一個巷口,司機下車開啟車門,粗魯的將她拽下車。

鄭恩琪奮力掙扎,“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救命,救命……”

司機和那個男人把她拽進巷子裡,對她是各種拳打腳踢。

他們是男人。每一拳打在她身上就像石頭砸在她身上似的,疼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

她蜷縮在地上,緊緊地抱著腦袋護著臉,咬著牙關。

“你們在幹什麼?”這時有人衝了過來。

兩男人見狀,互相看了看,然後趕緊跑出巷口,開車走了。

男人扶起鄭恩琪,“小姐你沒事吧!”

鄭恩琪坐了起來,身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無力靠在牆上。

一股熱流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她用手抹去,手背上的鮮血觸目驚心,腥味縈繞在鼻間。

看到她被打的鼻青臉腫,男人道:“你流血了,要不要去醫院?”

鄭恩琪擺了擺手,表示不用,然後撐著牆壁站了起來,緩慢地向前走去。

男人擔心的看著他,“我看你這個樣子。還是去醫院好些。”

鄭恩琪停下腳步,迷糊的看著男人,“你有手機嗎?幫我打個電話。”

半個小時後,兩輛黑色車子,出現在巷口。

車上的顧雲澤看到蹲坐在巷口裡的鄭安琪,立即推開車門跑了過去,驚訝的看到她被打的樣子,皺起眉頭,“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鄭安琪不說話,不是不說,而是說不出話,嘴巴疼的要命,每動一下都頭疼。

顧雲澤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男人,“剛才是你打電話給我的嗎?”

男人點了點頭。

顧雲澤又問:“那是誰把她打成這樣的?”

“我只看到有兩個男人把她拖到這裡對她拳打腳踢,我衝了過來阻止他們,他們看到我就跑了……”

顧雲澤眉頭緊蹙,鄭恩琪站起身,微微張嘴,忍著嘴裡的疼痛說道:“是這位先生救了我。”

顧雲澤看向男人,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後叫來胡林,讓胡林把鄭恩琪扶上車,再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取出3000塊給男人。

男人說不要,顧雲澤說這是她救了他太太的報酬。男人只好收下。

顧雲澤坐上車,脫下外套披在鄭恩琪的身上,“去醫院了。”

市人民醫院。

鄭恩琪進行了全身檢查,雖然沒有傷及骨頭,但傷勢較為嚴重,需要住院幾天。

鄭恩琪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著針管。

顧雲澤心疼的看著她,再次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鄭恩琪搖了搖頭,目光散渙,“我也不知道,我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就有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下來兩個陌生男子,他們直接把我拽進麵包車裡,在車上,我就被他們打了幾巴掌,我想打電話給你,但被他們發現了,手機被他們直接扔出車窗外面,當時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如何是好?”說著眼眶裡泛著淚水。

聽到她這敘述,顧雲澤皺起眉頭,臉色鐵青,竟然有人光天化日,強行擄走他的女人,還把她打成這樣,真是不想混了。

回過神,他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道:“你先在這裡好好休息。”

鄭安琪點了點頭,顧雲澤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溫柔地看著她,“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顧雲澤走出病房,守在外面的胡林走了過來。顧雲澤吩咐道:“派兩個人在這裡守著。除了醫生護士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