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揮拳就往徐成亮的身上砸過去。

我坐下來,疑惑地問道:“你們的感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誰跟他感情好!”

“誰跟他感情好!”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吼了出來,惹得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葉敬良這才笑嘻嘻地放下杯子,翹起二郎腿笑說:“還是笑起來好看,長著一張銷魂的臉蛋,別整天愁眉苦臉似的。”

“對了,你剛才說到警局跑了一趟有新發現,現在小夢也在,你可以說了吧。”徐成亮細心地把熱牛奶遞給我,吩咐說:“我看你晚餐吃得少,喝點牛奶吧。”

“嗯,謝謝。”我接過牛奶,轉身看著葉敬良追問道:“有什麼新發現?”

葉敬良得意洋洋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隻u盤遞給徐成亮,用教訓的口吻說:“下午的審問結果以後,那個瘋子依然堅持說有人指使他這麼做,卻怎麼也無法說清楚那人的特徵。還是我聰明,找人調出招商中心附近的攝像頭,果然有發現。”

徐成亮刻不容緩,從書房搬出膝上型電腦啟動。他麻利地操作滑鼠,很快開啟了播放軟體把u盤插了進去。

“快進……對對,就是五十分三十秒哪裡,停……我喊你按暫停……”葉敬良一把奪過徐成亮手中的滑鼠,“咔咔”的兩聲把畫面暫定了。

他指著畫面右下角的人影,小心放大,一針見血地說:“看這個白色襯衣的男人,對,隔壁黑色衣服的小矮人就是那個淋汽油的瘋子。這個攝像頭的錄影是在招商中心後門拍到的,時間是十一點零五分。”

“可是這次活動的保安嚴密,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徐成亮拖著下巴,仔細打量畫面中的可疑男人,分析說:“距離太遠,只看到側臉。而且那個縱火犯當時距離舞臺不遠,那裡是禁區,非相關人員不得進入。”

疑點重重,很多表面證據顯示那個精神病人是沒有辦法進去的。可是……

“會不會有人內應外合,偷偷矇混過關把他帶進去?”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咬唇沉思片刻,才提議說:“會場應該還能找到當時的錄影,明天我們回去看看吧。”

徐成亮搖了搖頭,苦笑說:“秦海那邊已經調出所有監控檢視,因為是臨時搭建的場地,舞臺的牌匾擋住了攝像頭,根本看不到現場的情況。”

“那現場錄影的媒體呢?”葉敬良拍了拍腦袋問道。

徐成亮繼續搖頭,嘆氣說:“秦海都問過了,能拍到當時情況的媒體也把交卷拿出來回放。可是那個瘋子是突然從人群中擠出來了,誰也看不到到底從哪裡出來。”

“你的意思是錄影這條線索斷了?”我的心情再次跌入冰點,苦惱地撐住臉頰,陷入了死迴圈當中。

“別灰心,總會有辦法的。明天我再打電話給局長,看能否有新的發現。”葉敬良安慰我說。

一切就像走進了死衚衕,繼續費神思考也沒有進展。我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提議說:“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分析。”

葉敬良點頭同意,勾住我的肩膀提議說:“我不介意充當你的私人保鏢,知道犯人抓到為止。”

身旁的徐成亮狠狠地甩開葉敬良的手,滿臉嫌棄地說:“你還是找其她女人暖床吧,小夢累了,今晚會在這裡休息。”

“我問小夢,沒有問你!”

“我替她回答,不行嗎?”

“你是她什麼人?新歡?呸……瞧你著熊樣,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

我的太陽穴隱隱作痛,忍不住發脾氣:“好了好了……再吵下去我自己回酒店好了,你們今晚抱一團睡吧。”

葉敬良不再出聲,狠狠瞪了徐成亮一眼然後站起來,頭也不回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