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招待一下客人吧。”洛里斯看向站在帕爾默·修斯身旁的美豔女人說道。

“額……當、當然不介意。”伊莎側目看了一眼表情冷凝的帕爾默·修斯回答,而後者則是神情冰冷,眼神詭異。

“感謝。”洛里斯打橫抱起白潯月相當紳士的朝伊莎道謝。

“我的榮幸。”被密黨最尊貴的純血親王感謝不是榮幸是什麼。

“將我要捕獲的‘獵物’帶進‘獵人’的領地,洛里斯閣下,不得不說你是一個最失職的保衛者。”帕爾默·修斯修長的手指撥了撥顏色淡的幾乎透明的金色髮絲,一道紫色的光芒隨著他的動作如流星般劃過,薄唇勾起嘲諷的弧度,一雙暗紅色的狹長眼眸冰冷的注視著洛里斯。

“到底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不一定呢,帕爾默·修斯閣下。”洛里斯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帕爾默·修斯手指上的戒指回答。

“無論她的企圖是什麼都逃不掉被我捕捉的命運。”純種的血的美味無人能抗拒,帕爾默·修斯看著洛里斯懷中的人,暗紅色的某光染上殘酷。

“不要被你嗜血的慾望迷失了心智,或許……早在你決定將‘魂戒’套上自己手指的時候,你就已經迷失了。”帕爾默·修斯冷殘的氣息幾乎讓卡爾隆市的動物盡數逃離,而動物中最高階的‘人類’雖然是最聰明的動物,卻也是危機感最遲鈍的動物,只有少數‘感覺’稍微強烈一點的人類會發現卡爾隆不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地方而離開,這也是為什麼卡爾隆的人口少於斯特拉市近三分之一的真正原因。

“是嗎?我會被一枚小小的戒指迷惑?別說笑了洛里斯。”帕爾默·修斯抬起手看著左手無名指散發著溫和光芒的紫寶石戒指諷笑道。

不再回答帕爾默·修斯,洛里斯抱著白潯月徑自走進園內。

天亮了?白潯月眨了眨眼從床上坐起身,環視著眼前陌生的一切,白潯月立刻記起了一切,輕輕走下床,走到窗邊,窗外靜謐得過分氣息讓她明白洛里斯守信的沒有帶她離開。但她同時憶起了洛里斯的怒。

“看來他脾氣不太好。”白潯月很快為洛里斯的生氣下結論。垂在腰間的手突然觸碰到腰旁的硬物,她反射性的低頭一看,眼中霎時閃過一絲光彩,現在是白天,也就是血族休息的時候,她可以‘隨意’的逛逛了。

想著,白潯月隨意用手攏了攏髮絲然後推門而出……

正如她所料,白潯月從她住的那個房間出來後就開始一個房間接著一個房間的‘逛’,整層樓‘逛’完了她都沒有見到任何人,最後她開始往樓上走去。

直到推開了近三十張的房門,白潯月終於見到了一副棺材,那是一副通體暗紅的棺,那深沉中又隱含著一絲狂熱的紅讓她想起帕爾默·修斯那雙顏色相同的眸子,是這裡了吧!

白潯月揣著緊張不安的心一步步走近,蹲下身子,她雙手為微抖的放在棺上然後輕輕使力推開棺蓋……

在看到躺在棺中那張毫無生氣卻無損驚人美麗的臉龐時,白潯月還是免不了驚豔,甩了甩頭,她讓自己有些呆滯的思緒恢復正常,突然,帕爾默·修斯交叉在胸前的雙手上一枚戒指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魂戒’嗎?”白潯月驚詫的死死盯著戒指呢喃道。

“沒錯。”緊閉的暗紅色眼眸毫無預警的睜開。

“啊!”白潯月驚呼一聲猛的起身退後數步,驚恐的看著慢慢從棺中坐起來的帕爾默·修斯。

“這就是你的目的。” 帕爾默·修斯跨出棺站定在白潯月面前,伸手將‘魂戒’放到白潯月眼前,一股冷殘的氣息也隨之撲來。

白潯月不敢再看一眼‘魂戒’咬緊打顫的牙關道:“不。”

“哼。”冷眸射在白潯月身上,帕爾默·修斯冷哼一聲,擺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