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技好。”

她想起陸江引的話,不解地問:“你被她騷擾了兩個月?”

寧雙牧轉了下方向盤:“基本都是被她找人偷拍,或者發騷擾簡訊,唯一一次說話被你撞見了。”

“你心裡素質真好……”換她早就報警了。

話題說到了死結,沉默。所幸醫院就在不遠處,他們一起下了車,謝慕蘇問:“我這種小傷該去看哪科?神經外科?面板科?”

“都去。”

“……其實我覺得消毒塗藥就行了。”

“肖可琪曾經將一位服務員打得渾身是傷,在醫院躺了幾個月,現在還沒有出院。”

謝慕蘇嚇得一抖:“她練過拳擊?”

寧雙牧勾了勾嘴角:“應該沒有,你們女人平時不都是一桶水也提不起來,到了打架的時候力氣驚人嗎?”

她撇撇嘴:“我平時能提一桶水。”

“所以呢?”

“所以不要一概而論。”

想起肖可琪的神情舉動,她像是在感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解:“她的喜歡為什麼會這麼極端呢?難道她受過什麼刺激?”

“你電視劇看多了,據江引調查到的資訊顯示,肖可琪追求過的男生都被她以‘喜歡’的名義騷擾過,無一例外,她不過是位被寵壞的大小姐。”

腦中閃現出肖可琪的瘋癲行為,他補充道:“當然,不排除她的家族有遺傳性精神疾病的可能。”

他的語氣鄭重,謝慕蘇咬著唇忍笑。

到了面板科,女醫生幫謝慕蘇的傷口消了毒,酒精接觸到傷口的瞬間,有輕微的疼痛,她的睫毛顫了顫。寧雙牧看在眼裡,轉頭問護士:“會留疤痕嗎?”

謝慕蘇笑道:“放心好了,我不是疤痕體質。”

醫生交代完上藥的注意事項後,在謝慕蘇執意要求下,二人離開了醫院。

他的固執讓她無奈:“碰瓷的人若是遇上你,一定可以大賺一筆。”

他晃了晃藥袋,說:“若是因為我而受傷,是我的責任。”

上車時,謝慕蘇坐到後座,副駕駛座與他離得太近,她不自在。從他手中接過藥袋,她說:“你如果很忙的話,可以不用管我。”

“都上了高架,你讓我違章停車?”

“……抱歉。”

他很想問,為什麼要說抱歉,他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車內又是一陣安靜。他們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沒有共同話題很正常。她的異性朋友為零,她和他基本沒有什麼交集,兩個陌生人能平和地相處,對她的性格而言,很不容易。

她的目光瞥見常去的蛋糕店,輕聲道:“寧先生,你在前面停車就行了,今天謝謝你了。”

寧雙牧踩下剎車,在她下車之前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上面有我的手機號碼,若是傷口留下後遺症歡迎找我報銷醫藥費。”

謝慕蘇哭笑不得,她將名片扔進藥袋內,小抓痕怎麼會有後遺症,這人真應了“人傻錢多速來”這句話。

她說了聲“再見”,便轉過身,寧雙牧坐在駕駛座上,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片刻,才開車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0 章

寧雙牧一踏進寧宅的大門,一隻粉彩花鳥瓶就砸在了他的腳邊。寧雙牧揹著手,用皮鞋撥開碎裂得不成形的瓷片,看到瓷片中央的款識後,他彎彎嘴角:“父親這一摔,可真是大手筆。”

寧靖元吹鬍子瞪眼:“是你叫人把可琪送進局子的?”

傭人端上一杯茶,逃也似的離開戰場。寧雙牧摩挲著紫砂茶杯的花紋,淡淡地說:“父親何必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