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寧軒也是當事人之一,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也有了說話的立場。

“如果道歉有用,要條子來幹什麼?”略帶邪氣的笑意,夜寧軒隨意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拉著雲輕然的手,根本沒有看雲家主一眼。

條子,一個代稱,在這裡卻沒有多少人明白,只是隱隱感覺到,這是一個貶義詞而已。但是,深知其含義的殘影卻在後面暗自憋著笑,雲輕然則是明目張膽地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是盜用人家的話,擔心別人告你侵權!”冷漠的氣息散去,一笑傾城,迷醉了眾人的眼睛。

夜寧軒眼裡閃過驚豔,笑容柔和地說道:“現在不生氣了?生氣不好,很傷身。以後有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我們要當場解決。”

一句話,又讓眾人的嘴角不停地抽搐,雲家主的臉上則是紅一陣黑一陣的看著兩人,咬牙切齒卻不能夠有絲毫的動作。

兩人旁若無人的調笑了一番,雲輕然身上的冷氣散去,有回到了剛才的淡淡沒有任何情緒的時候,兩人才停了下來,轉頭齊齊地看向了雲家主。夜寧軒略帶笑意地說道:

“雲家主,你道歉,不代表我們原諒。希望你能夠找出一個好點的藉口,如果不合我們心意,就算是你和我的未婚妻同出一脈,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要知道,大家族中血脈相殘可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更何況,如今你們還沒有受到輕輕的承認!”

最後一句話,他沉沉地說到,帶著重重的殺氣,殺意毫不掩飾。

他們明白,這事一點都不能夠敷衍,要是他們有什麼不滿意的話,當場殺人,他們不懷疑他們做不出來,而且他們自己也攔不住。

在知道了兩人即將到雲家要個結果的時候,他們就開始對兩人的個性進行了分析,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兩個都是任性妄為的人。如果還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們改變自己的決定的話,那就是他們對方了。

只是,在一般情況下,兩人的意見都是一致的,或者是大多數都為雲輕然的想法為主。

到這個時候,作為雲家當前身份最高的人,在夜寧軒如此的警告下,一定要開口說話了。

“放心,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這會兒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親屬關係,有的,只有修真界兩大門派之間的身份對立。至於以後雲家和冥獄之間是敵是友,就要看看今天這一次談判了。

雲家主非常地憋屈,他冷著臉拿出一副卷軸來,展開了卷軸。卷軸上是一副人物丹青圖,飄渺的背景,飄逸的長裙,一個妍麗的女,和雲輕然有著八分的相似。不過,雲輕然是傾國傾城的飄渺之美,而畫卷上的女子,卻是溫婉動人的秀麗之美。

但是不管這兩人的氣質有如何的不同,只要看見這副卷軸的人,絕對第一時間就會認為,這兩人絕對有什麼血緣關係。

“這是,我那侄孫的母親,在他失去訊息,二兒子也走火入魔而亡後,就鬱鬱而終了!”太上長老一聲嘆息,當初侄子這一對可是非常有名的夫妻情深。當侄媳去世後,侄子也因為思念過度消散了修為,沒多久就死去了。

雲家主怔怔地看了一會兒這副話之後,才有些猶豫地說道:“這是,我在密室中發現的一副卷軸,我也不知道這是誰。我不知道當初的事情,以為雲輕然是雲家以前被趕出雲家的人,回來報仇的,所以就先下手為強,想要把你給押回來再審問!”

聞言,夜寧軒神色一冷:“就只是這個原因?你只是想要將我們抓起來,那一出出的殺招又是什麼?”

夜寧軒大怒,如果不是看在雲辰曉,看在雲家和輕輕的祖輩同出一脈的份上,這會他就已經一掌拍死了眼前這人了。

當初猜到了雲家和輕輕有些關係,對於他們已經算是優待了。看其他幾個門派,那個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