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激靈。

要說以前,高遠完全可以說遍歷花叢了,可高遠身邊和他發生關係的女生,哪一個都是心甘情願的,而且高遠也覺得只有這樣,情。欲也才更有味道。

對於高遠來說,風流是一種涵養,儒雅而多情,並不是有多少女人就說明一個人多情的,那隻能算是濫情罷了。

不過就在高遠剛剛把手抽回來的時候,小茹卻睜開了眼睛,反手又握住了高遠的手,羞紅著臉笑著問:“你剛剛碰我幹嘛啊?”

“呃……”高遠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說:“我不小心碰的。”

“是不是我們這樣躺著,你睡不著啊?”小茹又問。

“嗯,是。”高遠實話實說。

“其實我也睡不著,要不然我們聊聊天吧。”小茹裹著被單坐了起來。

“聊天?好啊,可是聊什麼呢?”

“嗯……”小茹沉吟片刻說:“你給我講講你身上的故事吧,我總覺得你一定會經歷一些事情的。”

高遠好奇的問:“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你記得我和你說過吧,我說你身上好像有種說不出來的東西,無論多優秀的女生喜歡你,我都不會覺得吃驚的。可如果你什麼也沒經歷過,身上是不會有這種氣質的。”小茹想了想說:“你跟我說過你是孤兒,那你從小是怎麼長大的呢?又是怎麼支撐自己讀書,一直考上了北清大學呢?”

其實有些話高遠很早就想和小茹說了,可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即使到了現在,他也同樣不知該從何說起。

直接告訴她那天在大通寺裡,那個老和尚說的高遠就是自己?那可不行,他的這個身份太不一般了,而小茹又只不過是個普通女孩,如果知道了真相,會覺得她和高遠之間懸殊太大的。

想了想說:“其實我也不是天生就是孤兒,我以前也有父親,也有母親的。”

“你這不是廢話嘛,”小茹調笑著說:“誰也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那後來呢?”

看高遠面色有些不自然,小茹又說:“要是你不想提這些傷心事,那就算了,我們說說別的吧。”

不過高遠搖了搖頭,支起身子靠在床頭說:“也不算什麼傷心事,其實放在我心裡也很長時間了,今天既然談起來,我就給你說說吧。”

“嗯。”小茹依偎過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要說起來,我們家以前很有錢的。”高遠自嘲般笑了笑。

“能有多有錢啊?”小茹插嘴問。

“嗯……”高遠沉思片刻:“在我們村裡,在我認識的人中,我們家算是最有錢的了吧。”

如今地球都是一個村了,這麼說高遠倒也沒說錯,但小茹就不知道了,問:“原來你家還是個土財主啊?那你現在怎麼會一個人無親無故的呢?你爸爸呢,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

“我爸爸?”高遠想了想還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人:“說他奸詐吧,他也不奸詐,其實算是老實巴交的一個人,所以常常被我大伯和二伯欺負。我們家家族的人口不少,可人口多了容易有很多矛盾,尤其是各家產業上的矛盾。”

這點小茹倒是也能想象的出來,多少兄弟為了一點遺產爭得頭破血流啊?自古至今數都數不過來。

高遠又繼續說:“我爸爸他就總是想著要家庭和睦,他常常顧及家裡面的事情,但卻總是忽略我母親。另外我大伯和我二伯,卻總是覺得我們家的田更好,他們家的田不好,所以老是想要搶我們家的田。今天搶過去一塊,明天又搶過去一塊。”

“那一定是你們家的田太肥沃了,莊稼的收成好吧?”小茹天真的問。

高遠點了點頭:“嗯,是比我大伯二伯家的收成好很多,他們想搶也是應該的。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