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那面大鏡牆裡對映出孤文騫幫我吹頭髮的模樣,朦朧中我感覺他就像一個溫柔深情的男人,而半倚在他懷裡的我像是他心愛的女人。

但我知道眼前的景象都是我自己產生的幻景,雖然我看不太清楚孤文騫的神情,但他那線條緊繃的臉廓就讓我知道他的臉色和眼神肯定都是冷冰冰的。

我伸手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腰,我覺得孤文騫的身體忽然僵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住了。

“你如果不想做,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