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該走了,他想和上官萱告個別,他試探性的喊了一聲,但上官萱卻絲毫沒有回應,歐陽寧知道上官萱已經醒了,他沒有戳破上官萱的偽裝,“我要走了,你若是想我了,隨時可以去王府找我,對了我給你的銀龍衛令牌權利很大,不僅可以調動皇爺爺留下的銀龍衛,滿朝文武見了那令牌都是要下跪的,甚至有參與朝政的權利,只要你亮出令牌就算你見了皇上也是不用下跪的,當然你要是不想和我扯上什麼關係也可以不用,但我倒是希望你可以用銀龍衛的令牌,至少你可以少受些委屈,別太難為自己,銀龍衛中的驚雷過目不忘他曾看過很多檔案,你若想查陳年舊案他或許可以幫的上你。”

上官萱面對歐陽寧強烈的攻勢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害怕,上官萱始終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歐陽寧來到上官萱的床前,歐陽寧想親上官萱,但他知道不能那麼做,強壓下心中的慾望,歐陽寧替上官萱蓋好錦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