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慶一個透明結界打出後,親自給師妹倒茶,「你懷疑太霄宮的掘地館館主銀夜,就是當年的那人?」

「是!雖然沒有完全的證據,但我覺得她就是。」

「她對林蹊很好?」

「林蹊都成掘地館的小十了,您說能不好嗎?」

不過,好好的,師兄現在提起銀夜幹什麼?

「那你說,寧知意當年為何要那般做?」

隨慶有很多不解,「由著身體死亡,不管才生下的孩兒,轉為鬼修,她所求為何?當年她既然不管陸信,不管陸信的孩兒,現在又冒出來管林蹊,你說,又所為何來?」

這?

她哪知道?

宜法搖頭,「我不知道,我也沒敢去探!」

連顯武都死得那般可憐呢!

「人家對我們千道宗沒有惡意,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您管那麼多幹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他們只要管好林蹊就行了。

宜法不愛探人秘密,「師兄,您是不是感覺寧知意上來了?她找您了嗎?」

「即找了,又沒找!」

隨慶輕啜一口靈茶,「她找機會給林蹊送了一塊庚金,即在我面前,露了行藏,卻又沒有一點跟林蹊相認的意思。」

庚金?

是因為今天的林蹊的那一戰嗎?

宜法望向窗外,夕陽早落,天空已漸披青黛,「那……林蹊知道嗎?」

隨慶搖頭,「不知道!不過,她有些奇怪!」

這樣啊?

「那我們就裝不知道吧!」

宜法很快道:「我已經打聽過了,暢靈之脈很被道魔一些大能修士看重!」比如那個一鶴長老,他最遺憾的就是後人大多無靈根。

「師兄,這件事,不該由我們揭出來。」

林蹊願意什麼時候揭,就什麼時候揭。

好在她的家人,大概也全被那位銀夜館主保護了起來。

「林蹊修煉的時候,能讓靈氣自動活躍,我感覺也與暢靈之脈有些關係。」

宜法自意識到這一點後,就再也不想查了,「林蹊做事向來有分寸,她不願意把她的秘密說出來,是件好事。」

這跟相不相信他們沒關係。

悠關性命的事,怎麼保密都不為過。

「……你這樣想,也可以。」

隨慶的目光穿過透明結界,從窗縫看向可能是寧知意的老嫗,「不過,人鬼殊途,林蹊那裡,這段時間你還要多費心。」

本為就是她費心好吧?

宜法甚為無語,「以後,她到哪我到哪行了吧?」正好綁著林蹊一起修煉。

「陸家那個陸從夏小丫頭,你感覺為人如何?」

「聰明!」宜法自然注意過陸從夏,「也挺大氣的,不比佳人和林蹊差。」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有陸家那個大拖累!

「在我看來,陸岱山雖然很重看她,可是,正因為他的看重,那小丫頭以後沒有佳人和林蹊能走得快。」

「唔!林蹊和她的關係好像挺好。」

隨慶又道:「我們能查出她和陸家的關係,你說,太霄宮和飄渺閣那裡,有沒有什麼人,對林蹊的身世,也有所覺?」

至少徒弟沒有掩飾地對無想好,就是個大紕漏。

「能有所覺者,都是關注陸家和陸信後人的人。」宜法想了想,「至少飄渺閣那裡,我們可以放心。」

秋宇掌門是聰明人,若是知道了,可能跟他們一樣,幫忙掩蓋還來不及。

「至於太霄宮……,林蹊在太霄宮的時候,都非常注意。」

難得小丫頭對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