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就好比賀敏帶著的保鏢中,也有人吃不下東西,反胃!

數個小時前,他們目睹了一連串的慘劇,此時吃不下東西也情有可原。

旁人猜測唐信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眾人吃過早餐,驅車前往老鷹高爾夫球場。

大清早,孫道和同事們下了飛機,不光是是華夏駐聯合國外交官,還有其他國家的官員,孫道做東請他們來高爾夫球場娛樂,旁人起初還有意見。覺得這是不務正業。但孫道說宏信集團的董事長會來這裡,於是其他人也就不再假惺惺地推辭了。

當唐信一行來到高爾夫球場時,恰好看見孫道在第三個洞的場地跳腳大罵。

“我嘞個草!這偏的太離譜了吧?”

他剛剛“完美”地揮出一杆,結果球45度斜飛出去!

“就你這態度,練一百年也沒用!”

唐信哈哈大笑地走來,孫道驀然回首,笑眯眯道:“呵呵,歐洲的貴族運動,我這其實就是附庸風雅,湊合湊合玩一下。別整太專業,那真一輩子也沒指望。”

其他同事在其他場地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玩樂,孫道與林雪在一起娛樂,林雪掃了眼來人。好奇地問道:“程慕呢?上學去了嗎?”

她現在基本上是嫁雞隨雞了,年前和孫道訂婚,過了年就被孫道接去國外,開始過上專職家庭主婦的生活。

提起程慕,唐信避重就輕道:“嗯,她應該是去上學了。”

“哦。”

林雪看不見幾個熟人,覺得迴天海有點兒無趣。

可她畢竟是個心思單純的女人。

孫道聽出了唐信的弦外之音。

應該?

這並不是一個肯定的口氣。

難道程慕去哪裡,唐信也不知道?

孫道心中一嘆,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表情上露出一絲黯然,唐信察覺之後也在心中一嘆。

不知道從何時起。兒時並肩作戰無話不談的死黨,現如今有些話題,他竟然對孫道難以啟齒,相反卻能對錢慧瑤推心置腹什麼都談。

唐信拋下心中的感慨,走到孫道身邊,接過他手裡的球杆,微笑道:“姿勢都學會了嗎?”

孫道打起精神,點頭道:“不難。”

唐信嗤之以鼻道:“標準動作就那麼幾個姿勢,當然不難,難的是連貫起來揮灑自如。你沒事兒無聊的時候就練練動作。慢慢就習慣進步了。”

“別光說不練,你打個讓我瞧瞧。”

孫道雙臂環胸挑挑眉,其他人滿面微笑望向唐信,看他表現如何。

唐信清咳兩聲,先給自己個臺階。說:“我也很久沒玩過這遊戲了,別指望我有大師級表現啊。”

他說罷。待賀敏重新擺了一個球在草坪上,他站在側旁找找感覺,然後順其自然地做了一個揮杆動作,球被擊打出去,他舉目望去,眾人也都抬頭遠眺。

球在空中滑過一個拋物線,有點偏,不過還不算離譜,在距離球洞還有接近三十碼位置彈地跳跳後停下。

“可以啊,哥們兒,你有啥秘訣?我知道你肯定沒心思天天練這個。”

唐信打了一杆勉強稱得上的好球,立刻臭屁起來,說:“是沒心思天天練,也就是剛上大學時練過一陣,後來每年也就來這裡三四次吧。”

那時他為了創造機會與泰特美術館館長接觸,並且也是自己剛發了財,是有點兒“附庸風雅”的想法,於是來這裡練了幾個月。

“哎哎哎,你別光在這裡得意,趕緊說說有什麼訣竅!”

孫道來到他身邊,急忙催促起來。

唐信呵呵一笑,手裡把玩著球杆轉幾個圈,笑道:“每項運動其實很相似,入門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