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開工,成本損失也不大,光腳不怕穿鞋的,用不著緊張。”

蕭卓珊面露苦笑,宏信的投資並不多,也都在正軌上穩步發展,是不用為自家擔心,可她還是出言提醒道:“老闆,你和風雅集團合作,風雅集團一年多以前踏足實業投資,他們,如果被博海商會打壓,恐怕,半年之內,情況堪憂。”

唐信拍拍褲腿,滿不在乎道:“不要只顧眼前,風雅集團若然頂不住,那是董賦才賭博失敗,我從沒強求過誰。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待唐信走後,蕭卓珊微笑一嘆,以她瞭解的唐信資產,加上風雅集團,也不過兩百億出頭,真要對抗一個數千億的龐然大物,似乎毫無勝算。

不過這就和打仗一個道理,戰略定成敗。

宏信把資金回籠,也就不怕博海商會能怎樣,蓄勢待發後,再一爭長短。

蕭卓珊唯一好奇的是,唐信拿什麼跟騰華集團一爭高下

董賦才離開川湘酒樓後,也立刻趕回了公司,同時召開緊急會議。

到場的除了白鄴宇,馮玥蕊,陳逍外,還有集團子公司的掌舵人,七名總裁。

這都是一起打江山的戰友,職業素質與修養毋庸置疑。

在會議室中,董賦才先把唐信要與騰華集團開戰的訊息宣佈,而後再將風雅集團無法置身事外的處境道出。

商場如戰場,不是敵人就是朋友。

董賦才如若想在唐信面前保持中立,那完全不可能,選擇只有兩個,敵或友。

他做出了抉擇,心中也隱隱激動。

可會議室裡的其他人,內心卻浮現一片陰霾。

混跡商場這麼多年。行業內的情況大家心中有數,在這個龍蛇混雜的行業裡,第一點就是認清自己的位置,其次。就要摸清誰是洪荒猛獸,誰是小魚小蝦。

騰華集團,那是風雅集團可以合作,可以無視,但絕不能正面開戰的存在。

看到眾人一臉深沉面面相覷的樣子,董賦才反而笑道:“現在的情況,會有兩個後果,第一。唐信輸,我們將來被一直打壓,別說立足全國,走向國際。恐怕只能在天海苟延殘喘。第二,唐信贏,我們會怎樣?也許,我們會取代騰華集團,成為省內龍頭企業。躍居國內百強!”

在座之人都明白董賦才的話,在無法獨善其身的情況下,風險與利益並存。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說具體的吧。”

陳逍風輕雲淡地開口道。

在場都是見過世面的人。處事幹練,沒必要糾結戰與不戰。做生意,本就時刻要面臨挑戰。只不過這一次玩的有些大而已。

董賦才雙手撐在桌邊,沉聲道:“風雅集團撤出全部實業投資,獨資的轉賣,佔股的轉讓,承接的工程轉銷,我要手裡攥著真金白銀,讓騰華集團無處可擊。”

此言一畢,會議室內三名總裁就發表了不同意見,直白點說,就是抗議!

“主席,旗下幾家公司都是為了實業投資而建立的,現在撤出,難道公司要裁員嗎?”

這裡面有幾個總裁,如果不經營實業投資,就面臨下崗危機。…;

董賦才大手一揮,說:“不,公司保留,所有員工的工資照發,我們是暫時撤出實業投資,把錢握在手裡,隨時準備瘋狂擴張!”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明白董賦才此舉的意思,撤出實業投資,則就無懈可擊,騰華集團哪怕撬動博海商會的能量以泰山壓頂之勢而來,只會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是一擊落空。

“我們的本行是什麼?是金融!不敢說放眼全國,至少全省範圍內,誰敢說在這一行玩的過我們?眼光放遠,唐信輸,我們可儲存實力,唐信贏,你們想過會是怎樣一副局面嗎?我們面臨的商機,面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