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洗過了,為什麼要撒謊?”

程慕推著他走進浴室,砰一聲把門關上。

按摩浴池中開始放水,程慕主動幫唐信寬衣,垂著腦袋不敢看他,扭捏羞澀地說:“我,我想過好多遍一個場景,就是在浴室裡幫你搓背,你不能拒絕,必須滿足我這個要求。”

不著寸縷裸裎相對,對兩人來說其實已經習慣,可程慕總是在這個時候露出羞答答的模樣,現在也不例外,脫光了唐信的衣服後,看是敢看,就是臉頰緋紅,明亮的眼眸似能滴水。

她也脫掉了睡衣掛在門後,豐腴飽滿的嬌軀看一眼就讓唐信慾火蒸騰。

本來舒舒服服躺在浴池中,享受水流的衝擊,結果唐信硬是被程慕拉著坐起身,微微駝著背讓她在身後給他搓背。

周圍霧氣蒸騰,水流潺潺悅耳,唐信與程慕閒談著無聊的話題,除了這個氣氛讓他有些享受外,背後那撓癢癢一樣的搓背手藝,真不敢恭維。

程慕卻沉浸其中,歡快地哼著歌,時不時答一句唐信的話,她搓了半天,自己有點兒累,卻發現唐信後背上半點兒灰都沒有,湊上去把下巴擱在他肩頭,問:“你怎麼這麼幹淨?一點兒灰都沒有。”

唐信長吸一口氣。之前沒什麼感覺。現在有了。

因為,程慕前身貼在他後背上,那溫軟加上水流的滑膩,讓他頓時心猿意馬。

經過過去一段時間的情愛洗禮,程慕自然能夠發現唐信的變化,晃了晃身體,發現唐信的呼吸更加急促,嘴巴含住唐信的耳垂,一邊晃動身體一邊含糊不清地問:“你喜歡這樣啊?”

怦跳如雷的心,漸漸模糊的理智。唐信腦袋後仰摩擦她的臉頰。

不知過了多久,唐信緩緩轉過身,目光炙熱地盯著程慕。

“我以前也時常幻想一個場景,一遍又一遍。今天,我想實現,同樣,你不能拒絕,必須滿足我的要求。”

程慕看到他侵略性十足的眼光,有些猜到他的想法,卻又不確定,眨眨春情氾濫的美眸,柔聲道:“好啊,我滿足你。”

唐信繞到她身後。將她抱住,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往浴池邊上一搭,讓她扶住邊緣,左手如法炮製。

程慕雙手扶住浴池邊,整個人跪趴在浴池中,剛回首望去,唐信便壓在她背上,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緊接著。放肆地佔有她

直至凌晨兩點多,唐信和程慕才雙雙躺在臥室的大床上。

程慕此刻臉蛋兒還紅撲撲的,不知是在浴室蒸的,還是激情餘韻未消,散發著一股慵懶側臥在床上。大眼睛愛意綿綿地盯著唐信。…;

而唐信還有些精神,於是靠在床頭拿起一本書在翻閱。發現她還沒睡,想起一事,便問道:“哎,你說家裡要不要擺一些你喜歡的東西?”

程慕懵懂地問道:“指什麼?”

唐信下巴一昂,意有所指地望著正對大床牆壁上的油畫,說:“名人字畫之類的玩意。”

程慕知道這東西都價值不菲,說:“買來保值可以,要是單純地當擺設,太奢侈了。”

最後一艘將要打撈的沉船中,全是二戰中納粹洗劫歐洲的寶貝,其中不乏鼎鼎有名的藝術品,唐信在思考要不要自己留一些討她歡心。

聽完她的話,唐信反而有了新的思路。

若說多少億多少億的錢,其實都是數字,真要攥有永恆的財富,貨幣是最不保險的,這也就不難理解許多國家把黃金等貴金屬作為防範經濟危機和社會動盪的儲備。

是應該儲存一些長遠保值的東西作為保障,有備無患總比不做強。

既然談到了藝術品,程慕便滔滔不絕地在唐信耳邊說起來。

“達芬奇肯定是個穿越者!”

唐信把書放在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