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這等象徵美麗地詞彙來形容她似乎並不為過。只是嘴角的血跡一直流到脖頸,甚至流進上胸的衣服裡,而心臟為止鮮血更濃,顯然她的胸口也有一個極重的傷口,直到現在傷口的鮮血依舊沒有止住。泛著鮮血將衣服侵染得血紅。昏迷之中地她。黛眉微微蹙著。一抹痛楚隱隱地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她地氣質。然而卻頗為楚楚動人。

“奶奶的,小鳥重傷,你昏迷什麼勁。”袁曄有些鬱悶,不過薛露只是一個沒有半點功法的人,有功法的人一般不受傷,但受傷後恢復卻很難。而沒功法的,要醫好簡單。

手掌放在薛露的天靈蓋上,袁曄將自己的力量輸送進入,以鬥氣療傷,這是修煉者最常用的方式。可是袁曄恐懼的發現這個薛露的傷勢要修復所需要的能量竟然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就像一個準尊重傷所需的能量一樣,冥神重傷,袁曄一個小小的天聖,還沒本事治好。

“咳咳——”陡然,劇烈的咳嗽,薛露猛地有突出一口鮮血,臉色也更加蒼白。

“嘖嘖,看來要出絕招了。”略微躊躇了一會,袁曄搓搓手嗎,將天珠取出來,而後就要小心的解開薛露胸口地衣衫。不過當他手掌即將要碰觸到薛露身體之時。緊閉著雙眸地絕美美女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美眸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盯著袁曄。

“呃……你醒了?”忽然睜眼地女人。把袁曄駭了一跳。趕忙退後了幾步,趕忙解釋道,“別誤會,我是想幫你療傷。”

“你。行……嗎??”薛露虛弱的聲音中盡是懷疑。

舉起手中地天珠,袁曄笑道:“堂堂第一煉器大師,認識這個吧?”

看到袁曄手中的天珠,薛露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

“我……我自己來!”

“好吧,省的你說我想佔你便宜,反正天珠我已經滴血認主。”袁曄似乎很大方的將天珠小心翼翼放在她身邊。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這女人背景太硬,還有個準尊級的小鳥,袁曄可是有些害怕她忽然個飆。一巴掌把自己給胡亂拍死了。那不冤死?

薛露心中頓時好感大升,見到袁曄退後,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袁曄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發現,她的傷勢太重,竟然連舉手這個動作都困難無比。甚至輕微一動,連帶傷口的撕裂,讓不會功法的她幾乎又暈了過去。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薛露緩緩閉目,片刻後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我懂不了。”

“看出來了。”袁曄蹲在山洞地角落,很不優雅的扣著鼻屎,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薛露,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扎了一下,薛露只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美眸望著那蹲在地上扣鼻屎的袁曄,仔細的將後者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好的辦法,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身份地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抬起臉來,袁曄盯著薛露,眨了眨眼,:“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天珠不滴血認主,只能放在你傷口上才有效,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痴事情,還有,我沒做什麼,也不會來什麼負責之類的瞎扯淡。”

聽著袁曄這話,薛露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麼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薛露淡淡的說道。

“誰知道呢,連個臉都蒙著,說不定是個保守的人。”袁曄低聲嘟囔著,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