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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姐姐不遠千里的來找我,這份仇恨真的已經到了要她不得不付出忘記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的代價來血洗的地步了麼。
“我……”
院子裡一陣響動,“山羊鬍子”和小全架著盧以言,三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屋子。盧以言在看到蘇姐姐的一剎那愣了一下,然後把雙臂從兩人的肩上拿了下來,負手站定。
蘇姐姐亦是很吃驚,但是很快她便平定了神色,起身恭立。她抱拳略一俯身。
“屬下見過二公子。”
我的腦子很亂,蘇姐姐曾經說過,她是經四公子引薦才做了芙蓉莊的莊主的,如今她喚盧以言為二公子,那他豈不也是雷坷的人麼?
盧以言擺擺手,恩了一聲在桌邊坐了下來。
“君上近來可好?”
“還好,只是聽聞二公子受了傷很是擔心,他曾派楚雷去接應你,但是並未找尋到。”
盧以言點了點頭。“勞煩君上掛心,我受傷後被這丫頭救了……”說到這盧以言彷彿才想起了什麼。“你們認識?”
雲小蘇望著盧以言支吾了一下,“啊,是啊,屬下也曾受過她的恩惠。”
盧以言瞥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我傻傻一笑,扯了個謊說要燒飯便出了屋子。鴆毒是這世上罕見的毒藥,是什麼人會下如此狠手呢?雷坷……那果然是個虎狼之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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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四章(2) 。。。
作者有話要說:誘惑,赤果果的誘惑……
午後的陽光懶洋洋的灑落在大地上,我把藤椅搬到了草棚下一邊搖著扇子一邊睥睨著眼睛瞧著小全很是認真的教“山羊鬍子”識別一些珍貴的草藥。那情景――很是詭異。
有關蘇姐姐的請求,在盧以言出現後我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再說起,我想蘇姐姐想要殺的畢竟是雷坷的夫人,盧以言名義上的小媽,總不好在他面前討論:喂,盧以言,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幫你屬下殺了你小媽?
但是事實上,我還是很好奇盧以言知道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師傅,醫廬裡的茯苓用沒了……”日頭下,小全滿臉晶亮的汗珠。
我望了望天上好大個兒的太陽怯懦了一下,還是大義凜然的背上了藥簍上了天嵐山。因為實在是受不了村裡人總是嚼我舌根的事所以但凡出診我都叫小全全權代勞了。至於採藥,我皺著眉想起了“山羊鬍子”,心下一片淒涼,倘若我的二徒弟是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我還至於親自爬山採藥麼?神馬孝敬我老人家,純屬扯淡!
天嵐山還是上次我見它時那副威嚴的不可一世的模樣。想起那夜山裡的恐怖景象我的頭皮一陣發麻。抬頭看了看時辰,若是手腳麻利,天黑之前我總能回家的。可是,這世上的事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不湊巧。
我進了天嵐山沒多久便下起了雨,天色很快便暗了下來,我一個人在山裡又冷又怕又一次的迷了路。
中間是什麼樣的境遇我大體上是想不起來了,只是後來些微的從渠莒的嘴裡零零碎碎的拼出了事情的經過。
渠莒說,那日聽小全說我去山裡採藥後他便匆忙的上了山,找到我的時候我跌在一處泥塘裡身上溼了個透,見到渠莒哇的哭了一聲之後便昏了過去,他過去抱起我才發現我的身子燒得厲害。
後來這事我想了許久,總覺得當時自己那副樣子被渠莒瞧見少不了要被嫌棄了,但是渠莒知道我的想法後只是颳了刮我的鼻子,並沒有說什麼。
太陽高掛,我懶懶地躺在床上等著渠莒送吃的給我。近幾日,他總是變著花樣的弄好吃的給我,他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總是需要補補的。我本就不是什麼勤快的人,如此一來就更有了偷懶的資本。恩,很是欣慰。
門“吱呀”一聲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