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橙色,有幾個甚至是美容美髮從未見過的綠色氣劍。

這片驚人的光芒瞬間就掩蓋住了美容手中的紅色氣劍,成了螢火之光。

現場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這裡,包括擂臺上較量的再激烈的人都瞪大雙眼怔怔的看著這裡。

野狼傭兵團名字起的倒是血性,平時也都以錚錚血色男兒自居,但是除了美容其他人此時都戰戰兢兢跪在了地上,一幅任人宰割的可憐相,面對這隨時可以秒殺他們的場面,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了。

彩墨看著一臉鐵青的美容,“有骨氣,砍掉你的腿不知道你的骨氣還能剩多少?”

美容揚手道:“慢!容我說最後一句話。”

“說來聽聽。”

美容舉起雙手,平靜的匍匐跪在地上,做五體投地狀。

蘇沐略微嘆了口氣,不知在失望什麼。

彩墨總是要一玩到底,威脅道:“你骨氣都沒了,活著也就沒意義了,跟你的兄弟們閻王殿再聚首吧。”

剛才還錚錚鐵骨的美容終於軟了,哀號道:“英雄們饒命啊,家裡還有個老孃孤苦無依等著我孝養,兩個孩子還嗷嗷待哺哪。”

隨著他的乞求,其他兄弟也如喪考妣般大哭了起來,說什麼的都有,百變不離其宗的內容都是苦肉情。

彩墨鄙夷的看著它處:“我以為你真不怕死呢,沒勁。”

美容哭的跟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人嘛,爬得越高越怕死。”

“哭,就知道哭,哭也得殺,一個都不留。”

美髮求助的看向蘇沐:“小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要不……要不你再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蘇沐明白彩墨只是在戲弄他們,並未當真,該玩的也玩夠了,勸她說:“彩墨,讓他們走吧。”

彩墨大聲拒絕:“不行,不要他們的命,也得每人留下一隻手一條腿。”她趁別人不注意,輕聲說:“七哥,求我。”

“啊?”蘇沐沒領會過來她什麼意思。

“求我。”彩墨又悄悄說了一遍。

雖然不知道她在幹嗎,但蘇沐現在只想儘早結束這場鬧劇,於是語氣帶著幾分請求:“九妹,他們看樣子是正規的傭兵團,想來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持強凌弱本是人的本性,以後讓他們多約束就是了,如若再犯,殺之不遲。”

彩墨一口答應下來:“好吧,你們聽好了,我本要殺你們,但是我七哥心腸好,饒你們一命,好了,都走吧,看著你們就煩。”

美容美髮一人抱住蘇沐一條腿,痛哭流涕:“恩人哪,此生做牛做馬我們兄弟倆就是你的人了,只要恩人一句話,刀山火海再所不辭啊。”

蘇沐微覺不悅,默不作聲。

363 杜拉國

帳篷內,彩墨一臉討好的挨近臉色難看的蘇沐:“七哥,你也不感謝我啊,今天我可是幫你收服了兩個肯為你賣命的傭兵。”

“謝謝。”蘇沐漫不經心的說。

“你又怎麼了?拉著個臉看著就討厭。”

“沒什麼。”

彩墨輕聲嘀咕了一句:“明明就有。”

“七哥,不如我們去莫爾河玩吧,聽說就在城南,離這裡肯定不遠。”

“不行,天快黑了,待會我們就回家。”

“哦。”彩墨失望的低下頭。

坐在回城的馬車上,玩了一天的彩墨疲憊的躺在蘇沐懷裡沉沉的睡著了,偶爾動動身子,發生一聲輕呢。

彩墨睡的香甜,蘇沐心裡卻反漸沉重,這一天對他的觸動太大了,萬人敬仰的畫面揮之不去,成了他心中最大的壓力,也是最大的動力。

兩個痞子類的小人物同樣撩撥起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自尊心,被人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