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大牢嗎?這些眼看就要發生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七弟應該不是那種人。”

“他是狼子野心!你沒看他前幾年怎麼對我們的?連句話都懶得對你我說。顯然他心中早沒了兄弟情誼。六弟。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你聽我說,你只要負責在國內製造輿論就行了,其它的事交給我來辦。”

六王子怯弱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做?”

五王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冷笑一聲,“正好趕在蘇沐參加聖戰……父王病倒,這簡直是天賜良機。這次去杜拉國送信的使者是我的人,我已經對他交代好了,不管蘇沐怎麼說。在他回國後向父王稟報時都說蘇沐傲慢無比,對父王病重與華武國入侵的事漠不關心。”

“可我應該製造什麼輿論呢?”

“聽我說下去,不光說他對父王與國事漠不關心,而且還要汙衊他當晚在行館內試穿龍袍,並對身邊人說已經等不及要做國王了……”

六王子失笑,倍覺離譜的攤開手:“這樣父王就信了嗎?”

五王子陰沉著笑了笑:“你知道禁衛軍統領汗莫瑞一直在暗中支援我嗎?”

“知道啊,你前些天不是告訴我了嗎。”

“毛球兒傭兵團副團長是誰?”

“汗莫瑞的弟弟啊。五哥是說……”

“不錯……禁衛軍統領汗莫瑞多年來深的父王信任,如果汗莫邪告訴他的哥哥他親眼所見李一辰確實在行館內得意的穿上了龍袍,你說父王會信嗎?”

六王子怔怔的點點頭:“大概會信吧。”

五王子得意一笑:“而且憑著他對國事的漠不關心,即便他靈力再高。又有什麼資格做太子?不光如此,我還讓人假造了一封密信。說他與叱吒國私通出賣了席斯國的攻防要略與政治決策的一些秘密,哼,這足以令父王抓狂了。”

“父王會相信這封信是七弟寫的?”

“我研究過老七近來的筆跡,較以往大有不同,他現在寫王字的時候極為簡便,三橫一豎,正是大陸上多年前流行的簡體字,父王也曾有所察覺,但一直不以此等小事為意,你說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更何況,父王倚重的宰相途戈是我岳父,到時有他從旁進言,父王有何理由不信?”

六王子諂媚的笑道:“五哥真是高明。”

五王子道:“三天後那封信將會由邊防前線的將士送回來,不由得父王不相信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等蘇沐被趕出席斯國,那麼太子一位便在你我二人中挑選了,將來天下就由你我兄弟二人掌管,是何等的快意。”

“五哥聰明絕頂,我是沒有資格與你競爭的,只盼五哥將來對兄弟我多有庇護就行了,六弟願一生輔佐五哥。”

五王子似是已經看到自己坐在王位的那一天,得意的哈哈大笑,擺擺手道:“六弟說哪裡話,五哥將來自不會虧待於你。”

這天傍晚,龍卡在彩墨的攙扶下來到了後花園,方形的低矮小桌上放著幾盤精緻的點心,和兩杯飄香的濃茶。

父女倆低聲聊著什麼,有微笑。花叢中有蟲鳴聲,越發顯得靜謐。

入口處,五王子和汗莫瑞匆匆走來,五王子一臉的驚恐:“父王,您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龍卡虛弱的抬起頭。

“城中都傳開了,到處都在說著這件事,七弟他……他竟然做出這種事,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彩墨顯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拿目光詢問龍卡。

龍卡輕押一口茶,淡淡道:“老七是什麼人我很清楚,不需要別人來議論,你對你七弟的信任,難道連民間的流言蜚語都抵不過?”

彩墨神色緊張:“父王,七哥怎麼了?”

龍卡握住彩墨的手:“你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