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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見李玄要動手打老者,冷冷笑聲:“打,你使勁打他,誰讓他被弄壞了腳筋手筋後還不肯閉嘴。。。。。。”老者哈哈笑著道:“蓮,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看在我變成廢人的份上原諒我麼。。。。。。難道咱活潑可愛的孫子丟了,我心裡就不難過?”老嫗搖了搖頭道:“倔老頭子,倔老頭子。當年孫子丟了,你就應該聽我的,和我先去尋找是誰抱走了他,再回頭來找他們報仇。。。。。。你可好,不聽我勸,固執的要來這裡。哼,怎麼樣,被人藥倒了,將咱們手筋腳筋弄壞,你就開心了!”

老者瞪著眼看著老嫗,想要吹鬍子瞪眼,卻瞬間如洩了氣的氣球,閉著眼睛喃喃道:“是我錯了,我錯了。我若聽你的,不定這近二十年來早已找到了咱們孫子,仇也報了啊!”

老嫗聞言,沉默不語,眼睛紅紅的卻沒有眼淚,似乎近二十年來,眼淚早已經流乾了。

李玄對眼前這對老夫婦的激辯毫無興趣。他仰著頭,眨也不眨盯著被吊在空中的凌瓏,喃喃道:“如此被捆綁吊著,三日內若不得救,四肢或會殘廢,七日內不得救,或會命隕在這裡。我該怎們辦,我該怎們辦。。。。。。風行雨,你快給老子出來。”石室迴盪著他嘶吼的聲音,老夫婦對望一眼,喃喃道:“子,要繼續演下去。”李玄冷冷地橫了二人一眼,抱膝坐在地上,眼睛沒有離開凌瓏,不住思索著怎樣救她下來。

夕陽隱去,月光閃現。如此過了兩日,凌瓏已無力氣喃喃自語,只偶爾地跌落幾滴淚水。李玄把凌瓏的淚水捧在手心,心早痛成一片乾裂之地,待風行雨拿開石室的紅木柵欄,他便狂吼道:“風老兒,你告訴南宮真師,我答應他,我答應他啦!”

風行雨頭道:“好,你答應就好。作為回報,我將凌瓏給你放下去,讓你們團聚一下,但明日天亮後,你必須喝下我給你的寶貝水兒們今後成了一家人,我可不想你心中恨著我呢。”言畢,刀光一閃,將吊住凌瓏的繩索割斷了。

凌瓏躺在李玄懷中,虛弱至極。她睜開眼看了看李玄,又無力地看了看老夫婦二人,昏睡過去。李玄撫摸著凌瓏蒼白地臉頰,想著自己明日喝下南宮真師秘製的湯水後,或許從此自己不再是自己,不由慘然一笑道:“好好,若能救了凌瓏,我之生死有何足惜,有何畏懼。”

李玄在這邊悲傷,老嫗卻看得入神,良久才對老者緩緩道:“老不死的,你看看這子的側影像誰?”老者瞪著眼睛,嘆息一聲道:“你的意思我明白,這子很像平兒,怎麼連這份痴情的樣子也像呢!”老嫗頭道:“若孫兒沒有丟失的話,如今也該像他這樣年歲了。”

老者緩緩了頭,卻又搖了搖頭道:“咱們莫上了南宮侏儒的當,不定他又像十年前那樣,找個孤苦伶仃的人到咱們這兒做臥底,引得你我同情他可憐他,卻為了要我們體內的無上真氣。”

老嫗眼睛仍舊盯著李玄,嘆道:“我看這子不像。。。。。。你看看他,盯著懷中的姑娘,滿眼都是悲傷。這不是人人都能裝出來的,絕對不是。這眼神我以前見過,當年沙語生下咱們孫兒後,流血不止而亡,平兒抱著她看著她,正是這種眼神。老頭子,咱們就不固執了,就這一次不固執了,試試看,試試看,就試一次,看這子是否是咱們的奇蹟。若是不成,也不怨老天不睜眼,就認了這條命吧。若是成了,咱們死也瞑目了。”

老者沉默不語,半晌才道:“快二十年了,老天爺該睜睜眼了,否則我極天家族真的要斷子絕孫了。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