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完天玉灰溜溜的回到房中盤在了床上,斂翊猶豫了一下也走回了自己房中。

雪印躺在床上手扶著慌亂的心跳,她忽然發現,當垚川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時候,她心中的混亂竟是心動,就像當初斂翊哥哥拉著她一般。

雪印隨即搖了搖頭,她知道這種感覺不對,十分不對。雪印又回想到她去找垚川的初衷,明明是帶著幾分醋意的。

怕是垚川也有所察覺,所以剛才垚川要這樣問她。但是垚川君剛剛那話又是什麼意思?

雪印雙手捂著臉問自己道:「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哥哥身中詛咒還在昏迷當中,我怎麼會對旁人心動那。我與垚川君相處不過短短几日,我怎麼能這樣,難道是因為垚川君那張臉?」

雪印將頭埋在被子中,雙腳在床外胡亂的踢著,她腦海中閃過垚川的那張臉,那是在玉凜山的小院中,一旁煙花雨落,他低頭慢慢的吻住了自己。

場景一閃,雪印睜大了眼睛,她摸了摸自己的嘴正覺得疑惑之時,一陣扣門聲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坐起身問道:「誰呀?」

「雪印姑娘,是我,年年。」

雪印一聽是賀年,心中不由的酸楚了起來,便又躺回道床上問道:「年年姑娘有事嗎?」

賀年在門外說道:「確實有些事要與雪印姑娘說,不知道雪印姑娘現在方不方便?」

雪印又坐起身道:「來了!」

她走下了床整理了一下髮飾後便去開門。床邊到門邊也就是短短几步路,她每走一步路都會對自己說上一句。

一句:「垚川君與我毫無關係!他對年年姑娘怎樣想,都與我無關!」

另一句:「可是,我是要幫垚川君找回心上人的,這年年姑娘出現又算什麼?!」

一句:「算什麼都與我無關!」

另一句:「可是垚川君明明口口聲聲說他對心上人如何如何,卻要將賀年留在身邊!」

一句:「他不是也留我在身邊嗎?我又算什麼?」

另一句:「看來。原來他是對每個女子都上心呢。」

雪印走到了門前,她感覺自己的臉色應該會很難看,便用手提了提嘴角強迫自己笑起來,然後保持住狀態,開啟門看著賀年。

賀年看了一眼雪印的「笑容」問道:「雪印姑娘,你不開心嗎?」

雪印整理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年年姑娘找我有事嗎?」

「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地上掉了一隻玉指環,我看著玉指環的大小,想著只有雪印姑娘你這樣的纖纖玉手才能戴下的,所以猜想是雪印姑娘落下的?」

賀年說著,將一個紅玉指環拿到了雪印的面前。雪印一見指環便愣住了。

這正是她的指環,只是她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看到這個指環了,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賀年見雪印盯著這玉指環沒有說話便又問了一下:「難不成是我搞錯了,這個不是雪印姑娘的?」

雪印接過了玉指環說道:「是我的!」

賀年便笑了一下又問道:「剛剛見雪印姑娘的樣子,是有什麼心事嗎?」

「沒什麼心事。」

賀年又道:「我既然幫姑娘撿回了指環,雪印姑娘不請我進屋喝杯茶嗎?」

雪印笑了一下說道:「姑娘請吧!」

賀年坐到桌旁,雪印到了一杯茶放到賀年面前說道:「賀年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是有些事好奇,想來問問姑娘。」

「你好奇什麼?」

賀年笑著說道:「姑娘與垚川君是什麼關係?」

雪印聞聲一頓,轉而說道:「我們兩人沒什麼關係。」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