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是不會流淚的。」

「是嗎?」

霍鈞輕輕的搖了搖手問道:「那你能看到我的手在在哪裡?」

喜雙手握拉住霍鈞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道:「我不想和你分開。」

霍鈞心中一驚,這句話與他的心思想合,往日出徵前的他是興奮,如今心中卻是離愁。

霍鈞翻身撐在喜的身上開始狂吻著身下的喜,他貼在喜的耳邊說道:「等我回來!」

霍鈞與霍銘兩人一起出徵,到了陣前,竟發現來犯者毫無招架之力,只是以為的退縮,短兩個月,敵軍邊整體退回到了一個山岩之中。

兩人出兵前曾見過敵軍的地圖,但從未見過有這樣的地方,便也不敢冒然跟進,便在一旁安營紮寨。

等到探路計程車兵回報情況,兩人才是這裡本來就是一個普通山崖,前不久山體斷裂,中間便山體向外塌陷便成了如今這三面環山的一個崖口,像是一張蟒蛇的嘴張開等著獵物進入。

又有探來報,說是身後也有動靜,敵軍似乎已經安排了包抄的人,雖是數量不多,但是現在撤退也並非易事。如此一夜,眾人都隨時警惕著並未能安睡。

霍銘擔心的說道:「難不成,他們想將我們困在這裡?」

霍鈞道:「若是這樣繼續耗下去,等糧草用盡,他們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將我們一舉殲滅。」

「這要怎麼辦?」

霍銘道:「若是爹在,隻身一人便可闖入敵營之中。」

他忽然問那探路的兵道:「正面衝進去不太可能,可有可能從背後破入?」

那士兵搖著頭道:「此地三面高山,背後切入,除非有神仙相助。」

天色又暗了下來,一天又過去了。霍鈞走進帳中,剛躺下,便聽到硬外有動靜,他立刻坐起身來拿起了身邊的佩劍,只見軍帳被掀開,喜邁步走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

喜快步走向前,衝到了霍鈞的懷中道:「我實在等不及了,便來找你了,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兩人久日不見,一片溫存過後,霍鈞扶著她的手臂問道:「你是怎麼來的?」

「我是蜻蜓,自然是飛來的。」

霍鈞忽然想到,若是有喜幫忙打入敵軍,擒住他們的統帥,那便很容易逃出這困境。

霍鈞坐起身來說道:「那你能到我飛到敵軍營地之中嗎?」

「可以!」

「外面這樣黑,你能看得清嗎?」

喜點了點頭道:「當然,蜻蜓的眼力本就很好,我又是靈子,靈力都是集中在眼睛上的,比這再黑的夜,我也是看得清的。你要進去做什麼?」

「若是能進入敵軍,我們這次便有獲勝的把握。」

「好!若是我幫你贏了這一仗,你就可以與我一同回到林中不分開。」

霍鈞聽到喜的應允便有些激動,他穿上衣服便要向帳外走去,喜便問道:「你去哪裡?」

「我去找三弟,告訴他準備合圍,你在這等我。」

霍鈞在喜的幫助下進入了敵軍之中,他潛入了敵將的營帳,挾持住了地方的將軍,此時三少爺霍銘帶兵攻入,一夜之間,將敵軍殲滅。

之後霍銘留下來打掃戰場,霍鈞謊言說先走一步,便與喜先回到了山林之中。在軍隊回京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霍鈞一直留在了這片林中與喜一起。

這日霍鈞的戰馬突然朝著林邊鳴叫著,霍鈞便知部隊已經快到京城了,他與喜說要去與軍隊會和。

但是喜卻不想讓他離開,喜說道:「你當日答應我的,若是我你贏了這一仗,你便和我回到林中,永不分開。」

「我這不是與你回來了嗎。」

「我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