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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還活著才是最大福份。”
段嘯天斜倚在石壁上,感覺冷汗直冒,驚慌之心難以自制,而適才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的李玄,儘管剛落入地穴時也是慌亂一陣,但經死卻未死,此時反而鎮定異常。
李玄對段嘯天無力地笑了笑,說道:“段兄,今時此景,性命與劍。。。。。。你依然儘可取走!”段嘯天聞言,臉上肌肉不自禁的抽搐一下,長嘆一聲,頹然的搖了搖頭。
二人沉默片刻,李玄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看了看隱隱有光亮的道口,對段嘯天道:“段兄。。。。。。有風入處,必是出入之口。。。。。。這地穴雖然隱秘,但有雨水灌入,且空氣通暢,冷風毫不滯止的吹來,所以我敢斷言,光亮的一端應該是個出口!”
段嘯天聞言頓悟,一拍大腿,低聲讚道:“是啦!有了出入口,風才能自由流通。所以,隱隱的亮光肯定是月光。。。。。。既然能看到隱現的月光,那麼出口不會離我們太遠。。。。。。哈哈。。。。。。李兄真是清楚明白之人。。。。。。”說著,似乎忘了適才還要親手殺死李玄。他輕輕地伸出手,扶過李玄,二人一前一後的向光亮處蹣跚走去。
第十七章 雨後月下
李玄和段嘯天沿著窄窄的石道摸索前行了大約幾百步,便見到一個出口。這個出口極其隱秘,長寬不過二尺,藏在高大的古槐後面,被人高一樣的荒草深深掩埋著。
段嘯天推開掩蓋出口的石板,探出頭來,發覺四周荒草悽悽。若非覆蓋出口的石板留有寸許縫隙,透了風透了光透了水,二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短得時間內找到它。
因為馬蹄聲已在附近,所以二人出了地穴,也不敢走遠。李玄突然從地穴內出來,心情為之一暢,聞著夜涼如水的氣息,整個人被冷風一吹,自覺頭腦清醒些許,四肢似乎也有了力氣。他積聚所有力氣,勉強向前靠了靠,倚在古槐後面向土廟那邊看去。
馬蹄踏著水窪而來,在寧靜的暗夜分外響亮。幾匹馬來的很快,一瞬間,便奔行到了廟門前。
來者四人,都擎著火把。到了廟門前面,為首那人先是看到李玄和段嘯天的坐騎,不由怔了怔,奇怪道:“咦,這是誰的馬?難道是鍾教主和司馬大哥先到了麼?”身側幾人聽了很興奮,躍下馬,其中一個高大莽漢幾步到了廟門前,聲音帶著喜氣,呼喊道:“鍾教主、司馬大哥,你們來了麼?”話音未落下,雙臂一振,推門而入。
李玄見為首那人身穿黑色衣衫,兩側太陽穴高高隆起,一道斜斜的刀疤貫穿了蒼白異常的臉。緊隨其後的二人分別是一個道士,和一個手持長劍、腰插一枚二尺精鋼峨眉刺、長得奇醜無比的年輕女子,若算上推門進入廟內的莽漢,這一行也就四人。
這四人在哪裡見過?好面熟啊!李玄凝神想了想,隱約覺得這四個人正是日前在大路上縱馬揚了自己一臉塵埃的四個人。此時,黑衣刀疤臉一行四人,一前一後的擁進廟內,隨身帶入的風,惹得廟內積塵飛旋了起來。幾人頓時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
四人沒有停頓,立時退了出來。黑衣刀疤臉漢子捂著鼻子,站在臺階上向廟內張望,見土廟內蕭瑟非常,那尊非男非女英朗面容的神者捏著訣,端坐在蓮花座上,神情威嚴的凝視自己,不禁‘呸’了一聲,嘟囔道:“怎麼選了這麼個鬼地方兒見面!”
莽漢擎著火把,向廟內照了照,回頭向黑衣刀疤臉男子道:“謝三哥,怎的不見鍾教主和司馬大哥?”黑衣刀疤臉男子臉色陰沉,似乎嫌莽漢太吵嚷,對他擺了擺手,聲音低沉道:“既然鍾教主和司馬大哥還沒到,咱們先各就其位,等候一下。此事幹系重大,咱們既然被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