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親自來,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一陣風掠過屋外空地,沙沙作響,屋簷下的燈籠被吹得飄忽不定,火紅的燈光搖搖晃晃,更增添了詭異氣氛。李玄聽腦袋極大之人如此說,不禁奇道:“丁老大,是誰?你們得罪他了?”腦袋極大之人嘆道:“整個冰火山的人都知道丁老大不但冷酷無情,且武功堪比天高。唉咱們倔強,不肯入他的夥,所以遭此厄運!”

李玄聽他說得兇險,暗道:“怪不得酒和尚離開時說前路兇險,難道便是指這裡麼?哎呀,我離開多時,不知阿瑩他們怎樣了對了,不知龍鱗魚珠能不能解了他們古怪的毒?”他心下記掛著阿瑩三人,便道:“既然你們三人一時半會兒解不了毒,那就先待一會兒,我去喊我的朋友過來。”說著,便匆匆出了木屋,飛身往阿瑩三人等待自己的地方返回。百丈之距,對於李玄來說只需呼吸間便能夠趕回。但當他飛身趕回,發現阿瑩三人不但沒了蹤影,就連流火和旋風兩匹駿馬也奇蹟般消失了。他們去哪了呢?是遭遇到了強敵,還是往前面尋找自己去了呢?

他極目搜尋,發現竹葉子的青鋼劍折斷在地,隱隱月色下,甚至還有幾滴尚未凝固的血跡。李玄暗暗吃驚,心道:“我才離開片時,他們便遭遇不測了!是誰所為,他們被劫持到哪了?”心中想著,提氣躍上樹梢,前後看了看,只見月色隱隱的路上,除了風聲及滿地落葉,哪還有半個人影。他焦急不已,向來路奔回去,可來來回回往返幾次,仍沒發現阿瑩三人的任何痕跡。李玄只覺得冷汗順著脊背直流。他知道阿瑩三人中,竹葉子的武功最高,江湖經驗卻最低。而阿瑩與姚子空儘管江湖經驗豐富,但內力大損。自己將如此三人丟在路上,這錯犯得不可饒恕。

李玄頹然返回大木屋,見屋內五人仍如蠟像般不敢動彈,插在手背上的短刀依舊閃著幽碧詭異的顏色。腦袋極大之人見李玄臉色陰晴不定,忍不住問道:“小子,怎又回來?咦,你的朋友呢?”李玄冷冷道:“他們不見了。”頓了頓,便簡略將回去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遍。腦袋極大之人聽完,點點頭道:“今夜,本是冰火山上的人巡山的日子。你朋友定是被巡山的人劫走了。”李玄奇道:“冰火山是什麼所在?怎麼還有巡山的日子?”腦袋極大之人儘管精神萎靡,聽李玄連續追問,還是強打精神道:“看來你小子真不是他們派來演雙簧的人嘿嘿,這裡山脈屬於運泰山,但又分為運泰山和冰火山兩大勢力範圍。運泰山上的酒和尚盤踞多年,不但武功高強,且和離離集上一些強豪多有來往,因其心狠手辣,極不好惹,所以這些年才博得了江湖‘最難惹的三個人’之一的名頭。”李玄聞言搖了搖頭道:“不對。我之前見過此人,他雖然粗豪焦躁了些,但卻不似個不好惹的人啊。”

腦袋極大之人聞言忍不住大笑道:“酒和尚看似粗豪,其實陰狠毒辣,城府極深。嘿嘿哈哈,你被他外表給矇騙了。”頓了頓,又道:“而這冰火山上的丁老大,更是陰鬱不定,性格難測,極其古怪之人。此人武功極高,不但有一身寒熱不定的掌法和詭異多端的杖法,手下還有金神、銀神、冰河、火河、冰峰、火峰六個高手。

先前將我兄弟五人釘在木桌上的便是銀神率領的冰河、火河所為。不過,這也怪我兄弟幾人粗心大意走了神,萬沒想到他們幾次登門勸說不成,便會毫無預兆的動手。”

李玄點點頭,問道:“他們來勸你們作甚?”

腦袋極大之人冷冷笑道:“勸我將專門用來調和陰陽內息的‘陰陽浮生合和酒’交出,同時勸說我們一起追隨王世充。”李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別人會垂青你們?”腦袋極大之人聽李玄與自己說了半天話,竟才問到自己是誰,不由得意笑道:“你真是個江湖雛兒旁人若見了門外五尊雕像,便如見了救命神仙一樣,你竟然不知?哈哈我便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