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實力也不弱,否則,面對飛駝聖主如此強大的對手,豈不早被摧毀這江湖啊!無論任何人,表面都在為財寶搏命,其實歸根結底都為一個權字。有錢可換權,有權必有錢,翻雲覆雨,人人不知不覺成了權錢的牛馬,生死無依的過河卒子。”

何先生聽諸葛東方如此說,大笑道:“富貴鏢,一場空。那不過是姓侯的與瓦崗寨的翟讓一起設下燃爆江湖的引線。其實,真正的角逐是在下月舉行的泰山大會,以及燕無敵揚言舉行的龍頭大會。到了那時,聖主說不定會讓你們再去立功呢。”

酒和尚聽的眼睛放光,大笑道:“如此可要大幹一場啊!”

李玄聽了,暗道:“如今飛駝聖主、王世充、侯公子三股勢力已犬牙交錯攪合在一起。看來明日腥風血雨必將滿江湖。”諸葛東方看看屋角的沙漏,恭謹問道:“何先生,您精通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之道,現下咱們是否可以前往藏劍山莊了?”

何先生嘆道:“若論此道,我也只是學了師父的一些皮毛,就此道而言,尚不如我兩個師弟。”諸葛東方問道:“您的兩位師弟莫不是江湖人稱‘飄塵先生’的辛氏昆仲?”何先生點點頭,道:“你在無塵山莊見過他們麼?”諸葛東方嘿嘿一笑道:“在下豈有如此福緣。”何先生聞言,也不追問,掐指推演,沉吟片時,甚為慎重道:“時辰已近了。嗯,單通、田寒,你們二人先往藏劍山莊去,一路上要小心察看,倘若有異狀,可訊號聯絡。”說著,轉頭對酒和尚和諸葛東方抱了抱拳道:“不瞞二位,我之前數次探查,那藏劍山莊的機關確實非同小可。若不得今夜午時陰陽氣息交合融匯之精氣,就莊前那道神秘的溝谷便難以過去。”

酒和尚問道:“先生有何妙方能闖過藏劍山莊的機關?”

何先生笑道:“屆時你們自會知曉。”言畢,又對單通與田寒二人道:“你們快去吧,小心為上,我們隨後會到。”李玄聞聽單通和田寒要出門,斜身輕輕一晃,足下猶如踩了滑輪,躲在屋前那株古松樹後面。堪堪藏好,只聽屋門吱呦一聲,單通與田寒二人已出了門。單通出門,對田寒使了個眼色。二人向前走了丈許,突然貓著腰,輕輕提足,倒著往右側走了七八丈,悄悄轉身,一前一後,展開輕功,往屋後一條小路奔去。李玄看得莫名其妙,不知二人搞什麼古怪,但礙於屋內三人武功高強,也不敢過分發力,屏住呼吸,向前滑行七八丈,見屋內幾人仍舊說笑,毫無反應,這才發足追向單通田寒二人。他沿著山路疾追,不一會兒便望見單通和田寒二人的身影,忙斜身隱入路旁雜樹林,迂迴趕了上去。單通和田寒二人自然不知李玄環視在側,一路走一路罵道:“他奶奶的,這姓何的傲氣十足,不但對大師父指手畫腳,還擺明讓你我去做炮灰哼,老子才不上當呢。”

田寒似乎謹慎一些,道:“大哥,咱們要到哪裡?你也知道,飛駝聖主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而且姓何武功不弱,倘若讓他知道咱們不去,豈不是違背了命令?”

單通聽了大笑道:“老三,你腦筋不轉彎麼!咱們不是不去藏劍山莊,而是慢慢走,拖些時間”話未說完,突見小路上有人像一支打磨光亮的標槍似地,肅手而立。他吃了一驚,喝道:“誰?”李玄冷冷道:“之前見過,今日便不識得了麼?”單通見是李玄,大笑道:“混小子,原來是你!嘿嘿你不去逃命,卻到這裡來送死啊!”口中說著,拔出腰間的九節鋼鞭,長身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