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此事逼迫她離開李玄那渾小子呢?”他見李世民滿面羞愧,忍不住冷哼一聲道:“說來說去,你還是留戀你親妹妹的**。冤孽啊冤孽!。。。。。。唉,錯就錯了,你卻一錯再錯,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再次將她侮辱。你難道不知李玄這個混小子已愛上她了麼。。。。。。罷了罷了,這事也怨我,沒有早早的向你說明唐冰是你妹妹的身份。”

他再嘆一聲道:“今天咱父子死裡逃生,深層的禍根是你玷汙了你妹妹,傷得她決心到龍池一死了之,從而才引來了李玄這個白虹武星。哼,雖然你將計就計,引得李玄與朱渙等人火拼,但今天還是差點將我們的命搭進去。民兒,這份罪責將伴你一生,你該用什麼法子來彌補沒有受到的懲罰,你說,該用什麼法子彌補呢?”

李世民聽李淵聲色俱厲,到最後幾近嘶吼,心知他動了真怒,若自己回答不慎,極有可能遭到囚禁。自己在兄弟爭鬥中才佔了一點上風,若被囚禁將功虧於潰,忙戰戰兢兢道:“用我全部精力,助您成就繁華盛世。我想,若冰妹知道我為了彌補自己良心該遭受的懲罰,決心勵精圖治,讓更多的人過得安康,或能原諒我吧!”

李淵聞言,端起茶碗飲了一口涼茶,長吁一聲,臉色露出滿意的微笑,溫言道:“你能如此想,我很是欣慰。不過,上次幸虧聽了你的建議,留下了龍紅葉的性命。嘿。。。。。。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李世民賠著笑,指了指樓梯,恭謹問道:“爹爹,您當年確是真的愛過她麼?”李淵厭惡道:“愛她?我會愛上她!哈哈哈。。。。。。被獨孤鴻睡過後又拋棄的女人怎值得我去愛。民兒啊!你這番相問倒勾起為父心底的那個人兒了。時至今時,我枕畔女人無數,但有一人我卻始終不能相忘。”

李世民奇道:“是誰?”

李淵深吸一口氣,嘆道:“沙安智的女兒,極天門的第八代傳人極平的妻子沙小語。”

李世民聞言一呆,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你明知李玄是極天門的傳人,卻還試著將他養大。。。。。。嘿。。。。。。如何能將他養成一個廢人?我可真煳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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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天氣總是令人神清氣爽。此時正值黃昏時分,緋紅色的落霞浮游在西天山頭,一群自北向南振翅高飛的旅雁因長途跋涉之原因,緩緩落在一大片色彩斑斕滿是詩意的枝頭。風徐徐吹來,帶著淡淡寒意,帶著菊花香息瀰漫在一條往來長安的大路上。這條大路不是官家驛道,卻因商旅往來頻繁,成了通聯四方的必經之路。

漫漫長路,黃土綿綿。在一處沒有高樓沒有絃音的大樹下,一匹火紅的寶馬良駒和一個白衣如雪的女子格外引人注目。白衣女子將馬系在身後華蓋亭亭的大樹上,自己舉手搭著涼棚,往路的遠處望去。落葉隨風飛舞,白衣女子想著盼了幾個月的人就要出現,絕美的臉龐不由洋溢著好似晚霞的色彩。曾經苦難,離離相思,眼見不用多久就會被相逢的喜悅沖淡,是何等的美好,又是何等的讓人嚮往期待。

白衣女子正等的微微心焦,忽見路的盡頭一匹高頭大青馬極速馳來。起先馬上人兒不過是個黑點,但隨著蹄聲臨近,馬上的人兒已從模煳變得清晰可見。蹄聲越來躍近,白衣女子心跳越來越快,直到徹底看清了馬上人兒的臉龐,才忍不住歡唿雀躍。她搖著手,高聲唿喚道:“玄哥,玄哥,我在這裡。。。。。。”大青馬載著那人兒見了白衣女子,聽見她的唿喚,也是極為高興,揚著手臂道:“我看你了瓏妹。。。。。。我看到你了。。。。。。”說話聲中,大青馬已到了大樹下。那人兒躍下馬後,顧不得疾奔帶來的汗水,微笑道:“時隔數月,我們終於見面了。”白衣女子歡笑著使勁地點著頭,道:“對,我們又見面了,我們終於在彼此安好中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