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尋常的,將那硬物的端頭抵在了自己身後那|穴上。

花椰驚道:“王爺?”常勝王喘息道:“你且忍忍罷,就像你初夜那時的疼痛,習慣了就會覺得舒服了……”一面說,一面極用力的頂入那|穴中。

常勝王真沒騙她,真如初夜一般疼痛。那硬物撬開她後宮大門,長驅直入。花椰倒抽口冷氣,疼的雙腿也打顫,常勝王似很享受般,喘息道:“覺得痛就呻吟出來啊,本王就愛聽你叫救命……”一面說,一面將那物不斷抽_插,花椰果然呻吟出聲。常勝王聽她叫痛,更加興奮,道:“來,再大點聲……”那物抽的更是厲害,花椰吃痛不過,雙手不住掙扎,常勝王伸手捏住她下巴將她頭仰起,沙啞的聲音喘息道:“對……就是這樣……叫救命啊,本王……就愛聽你……”他動作劇烈,花椰痛的落下淚來,輕聲道:“王爺……奴婢……”常勝王興奮道:“怎樣?”花椰咬唇道:“好痛……奴婢好痛……”常勝王興奮之致,道:“寡人……就是要你受痛!”說著突然便從她體內抽出,花椰輕聲慘呼,感覺脹的滿滿的疼痛突然消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常勝王的那物又猛的送入她了她的前|穴。花椰一點準備也沒有,痛的又是輕聲慘呼,常勝王伸手在她胸前不住用練捏,令她呻吟呼痛,雙手最用力之時,在她體內激射出液體,停了半晌,自她體內退出,以手扶樹不住喘息。花椰早已是渾身無力,臉貼著樹幹滑跪於地。之前她只知道常勝王偏好從背後入她,今日才發現他還有些虐待的偏好,似蹂躪的她呻吟聲越大,他便越興奮一般。

六章尋鬼

常勝王喘息甫定,將花椰手腕綁縛解開,卻見花椰淚流滿面,手腕因劇烈掙扎而磨脫了皮,條條血痕宛然。常勝王心中又憐惜卻又滿足,握住她手腕湊到唇邊,輕輕舔吮道:“痛壞了罷?”花椰顫聲道:“是。”常勝王更是愛憐,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你心中,可埋怨寡人麼?”花椰定了定神,輕聲道:“是。”

常勝王對這個直言不諱的丫頭一點辦法也沒有,苦笑著將她抱緊,眷吻她的唇許久,才放開她柔聲道:“來,穿起衣服,隨寡人公幹。”

花椰訝然:“王爺真有事找奴婢?”常勝王邊穿衣邊挑眉道:“怎麼?”花椰不語,自顧穿衣,常勝王忽然醒悟,抓起她的下巴道:“你以為本王只是想發洩情_欲,才特意把你叫出來?”花椰側過臉,道:“如果是王爺的話,奴婢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

常勝王瞪她半晌,忽而一笑,道:“嗯,看來你是被罰的很過癮,還想本王再懲罰你一次。”花椰急忙跪拜叩首道:“王爺,奴婢知錯了。”常勝王一邊正冠一邊道:“無妨,反正時間多的是,既然你這麼喜歡,本王多懲罰你幾次便是。”

花椰皺眉道:“王爺誤會,奴婢能為王爺分憂,自然是奴婢的榮幸。——只是奴婢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識字……”

常勝王伸手指在她眉間一點道:“本王要借用你這雙眼。”花椰抬眼望他,常勝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隨本王來。”順勢摟她在懷,道,“本王曾深寵過一個歌伎,上個月死了。”長嘆了一聲,繼續道,“那歌伎因是從小便被賣入了勾欄院中,也不知姓甚名何,因為小曲唱得極好,所以人送‘鶯哥’這個渾稱。在她年華最勝之時,本王接她入府,與她日夜縱歡,對她極為寵愛。後來她年紀漸大,容顏漸老,本王又納了新妾,就慢慢不去看望她。但本王的心中,卻仍時時想念她,就如她初入王府一般。——本王甚至給她派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一共四人侍奉她的飲食起居,後來哪一個歌伎還能有她這般待遇?後來聽說她病死了,本王心中也十分傷心,命人將她厚葬……”常勝王皺起眉,越說越怒,“可就在前日,本王無意間與那執行葬禮的執事閒聊,才知道那鶯哥根本不是生病而死,是被人用手掐住脖頸,活活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