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發現抓起來!”見大家懂了他的話,把目光轉向展廷顯他們。

“我們現在劫富濟貧,與你們無關!要看熱鬧就在那別動,不想看就趕忙走!”

“你……”李凌麒氣節,沒見過打劫的還這樣囂張!剛要開口教訓,就被展廷顯攔下。

“你們忙!”示意兩人和自己一同退後。他到要看看這個娃娃臉怎麼玩!

“少……少爺……你快來啊!”車隊後面傳來紫硯慌忙的叫聲。跑上前,一把拉住上官羿就往後面跑,然後在一個密封的很嚴實的車前停下。

“瞧你個沒出息的樣,還是跟我混!看見什麼了,把你嚇成這樣?”蹂躪完紫硯的笑臉,伸手開啟車門,愣住。

只見一個全身赤裸的青年四肢大打,身體懸空的被掉在車的四角。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鞭傷、烙上、抓傷和已經凝固的蠟油。頭髮凌亂的垂落,嘴唇也因乾渴而裂開。全身泛著異樣的紅,因該是體內的春藥未解。後穴裡放著一根嬰兒小臂粗的冰勢,血與融化的冰水一同流下,玉莖的小口處也插著中間鏤空的麥稈兒。

“硯兒,把他放下來,簡單的處理一下。”上官羿關上車門,走開。

“知道了,少爺!”紫硯翻身上車。

“綠,他們都走了?”走回來,發現已經不見那些災民的身影。

“他們本來是要想留下感謝少爺,但我怕人數太多引起麻煩,就叫他們都走了!”

上官羿點點頭。“把他們的穴都解了吧,我有話就說!”

“是”上前把護衛的穴道解開。

“大俠,大俠,饒命啊!”眾人跪在地上磕頭。

“不想死的,就拿起珠寶自行離開,不怕死的可以留下。”

“我們走,我們這就走!”護衛、下人一擁而上,把一箱珠寶搶光,其中也包裹兩腿跪在地上只能爬的管家。然後一鬨而散,只留下嚇得腿軟的貪官老爺。

“大人,你說貪就貪吧,自己心裡明白就好,幹嘛還要記這麼多的賬。”上官羿踢踢腳前一個裝滿賬本的小箱子。上面記錄的都是一些黑賬,更記錄了一大堆的朝廷官員的受賄情況。

展廷顯也下馬走上前,見‘娃娃臉’沒有阻止,也彎腰拿起一本賬本翻看,然後沉著臉遞給身後的周崇文。他剛剛翻的那本剛好記錄的是幾個當朝大員如何瓜分災銀。

“綠,把人抱過來!”說完,走到貪官對面的箱子上坐下。

“我……我告訴你,我的靠山是上官家。你要是敢動我,上官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坐在地上的人大叫道。

“呵呵~”上官羿笑笑,“大人,您別鬧了!誰不知上官家除了俊男美女就是美少年,你說你和哪一個沾邊?”歪頭想想,繼續道:“再說,上官家可不會養一隻專刨自家牆根兒的狗!”

見綠用一個床單把人裹住抱了過來,招手讓他們過來。拉開床單看看了看,揮手叫人退下。兩隻手杵著臉,露出兩個小酒窩盯著看貪官。

周崇文上前掀開床單看了一眼昏迷的人,心一沉。這也太……,再看看地上的人,心生厭惡。他知道京城有許多的官員家裡都有男寵,可沒想到竟會是這樣。

“大人!”上官羿叫道。“我娘說,有些嗜好是床榻上的樂趣,有助於‘生活’的質量!玩玩沒關係,但前提是你情我願,這樣才有樂趣。但如果有一方不願意,那可就不一樣了……”向對面人一笑。

“你……!”貪官睜大眼,他的眼睛是……是……

“您說是嗎?”甜甜問道。

“鬼……鬼……”嚇得失禁的人來不及再說什麼,一口氣沒上來,死了!

“他怎麼了?”上官羿手指倒地的人,天真的問。

李凌麒蹲下身看看,發現這人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