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因為相信你的人始終會相信你,而不相信你的人你說什麼他也不會去聽。於是唐奚轉移了話題:“紀老師,週一中午你和楚牧然當眾鬧得很不愉快後,他有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沒有。楚牧然這孩子性格乖戾,我那天也是太沖動了,什麼都沒有了解清楚就開始一味地指責他。後來我又和他的媽媽仔細聊過楚牧然的事情,原來楚牧然很小的時候,父母曾經為了工作拋棄過他。雖然在事情解決之後,父母立刻將楚牧然接回來並給他最好的生活條件作為補償。但那件事情對楚牧然的傷害很大,重新回到家之後,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桀驁叛逆,誰的話都不再聽。他媽媽跟我說當年自己和老公也真是走投無路才選擇將楚牧然送走,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在楚牧然幼小的心靈中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他媽媽現在也很後悔,除了錢,也不知道還能為他再做些什麼來獲得他對自己這對失職父母的原諒。”紀元說。

“那上次楚牧然離家出走又是為了什麼?”唐奚專注地聽著,然後問。

“那次是因為錢的問題。雖然楚牧然的媽媽對自己曾經因為事業而拋棄兒子的行為一直很內疚,但他爸爸就顯然冷酷多了,他認為這些年對楚牧然的補償足夠多了。可楚牧然不但不知感恩,還變本加厲地認為全世界都虧欠了他,一邊日益揮霍無度,一邊仍舊對任何關心他的人都熟視無睹。所以他爸爸漸漸地對兒子失去了耐心,再加上工作問題,父子間的關係一觸即發。於是在楚牧然爸爸帶著楚牧然去髮廊理髮的過程中,因為談及楚牧然那件7萬多人民幣的燕尾服時意見不合,從而兩人大打出手。”(紀元)

“大打出手?為了一件衣服?”唐奚無語地問。

“對啊,本週一學通社不是舉辦了一場單身Party嗎,楚牧然為了參加Party特意去Prada(義大利最著名的奢侈品牌之一)買了件燕尾服。他爸媽正巧月底檢查了他的銀行賬戶,發現楚牧然在大學裡第一個月的開銷竟然突破了十萬元。於是在理髮店內他爸爸向他詢問此事,兩人一言不合,當場鬧翻。當時楚牧然拿起自己的LV包直接砸碎了店內他座位面前的全身鏡,而他爸爸為了教訓他,就順手用洗頭時楚牧然身穿衣服的繩子往後狠狠地勒緊他的脖子,將他從座位上拽下了地。之後楚牧然直接打車回到家,簡單收拾了行李就開始離家出走了。”紀元說得很平靜,經過上次食堂的事情,她談到楚牧然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特別關心。也許紀元是吃一塹、長一智,反正她覺得楚牧然本人也不需要自己的幫忙,所以即使作為他的老師,紀元也不該太過熱衷別人的家事。

“哦,原來是這樣。”唐奚若有所思地說。此時餐桌下方傳來一陣震動,唐奚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螢幕,示意紀元是楚牧然來電。

“不要提起你和我在一起。”(紀元)

唐奚點點頭,按下接聽鍵。

“喂,唐奚。今天晚上你有空嗎?我將在市中心的JEEP酒吧內舉辦一場Party,你和你的朋友們能否賞臉過來一起玩兒啊?”(楚牧然)

“酒吧啊?我不怎麼喜歡去那種場所,太嘈雜,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玩的開心一點。”(唐奚)

“唐奚,你來吧。如果嫌吵,我可以定個包間。對於上一次擅自插手許茜容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就當是給我一個機會彌補過失吧!我特意邀請了很多帥哥來參加Party,可以藉此讓許茜容認識一些新朋友,說不定還能找到真正適合她的人呢。我還邀請了可可的社長,你們最近不是遇到了些麻煩嗎,也正好在這次社交場合解決啊!”楚牧然說得很真誠。

“再說吧,我室友們不一定都有空。我去問問她們的想法,之後再給你答覆。”(唐奚)

“好吧。如果她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