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人的不明攻擊,沒有人會不吃驚。

幾天後。

“啊啊啊這裡到底是哪?”再一次殺掉某個動物,信長已經無法忍受了,為什麼他在這裡轉來轉去卻始終還在這個森林裡?這是為什麼,啊?!

默默跟在後面的卓一然已經忍不住捶地而笑,啊哈哈哈哈快來看逗比!

‘逗比’信長打了個噴嚏。

“誰在說我?”抬手撓了撓下巴,信長自言自語。沒辦法,這幾天信長連一個人都沒有碰到,就算想說話也只能自己跟自己說,窩金那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樣與團長他們分散了。

大概人真的不禁念,信長才想起其他同伴,他就遇上了其中一個,還正是和他最合得來的窩金。

不過對方狀況看起來並不怎麼好,此時窩金正和一個身體十分巨大的動物打鬥,那隻動物只是腳步挪動就能讓人感覺到地面的震動,黑漆漆的身體卻十分地堅硬,用力打上去連一絲痕跡也無法留下,但信長卻能感覺到窩金的興奮,似乎對方越強越能戳中他的興奮點。

這傢伙,一向都是這樣啊。將刀架在肩上,信長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在一旁懶散地旁觀,但他很快便將目光放在了某行人那裡。

一些人舉著奇怪的柺杖,嘴裡唸唸有詞,時不時有一道光束朝那個動物而去,有些負傷的人則手舉著大劍站在舉柺杖的人前方像是在警戒,不過很快就有一個金髮青年微笑著說了什麼,於是那種奇怪的光束不再出現。

“俠客。”

早就發現突然出現在這裡並且一直旁觀著的俠客微笑回應,“信長,你來了?”

站在俠客旁邊的男子略微有些驚訝地打量了信長一番,然後側過頭語速緩慢地對俠客說了什麼。

信長茫然,這傢伙說的話他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皺眉對俠客道,“這傢伙在說什麼?”會這麼問也是因為俠客並不像他一樣一臉疑惑,所以信長猜測俠客應該是聽得懂的。

“他問我你是不是我的同伴,”俠客聳肩,“我回答他是的。”

“你什麼時候聽得懂這種鳥語的?”信長將刀收回刀鞘中,左手扶著刀柄,挑眉問道,“只有你和窩金在一起麼?”

“我和他們已經待了一個多月了,雖然還不熟練,不過已經足夠聽懂簡單的語句和進行簡略地對話了,”說到這裡,俠客臉上的表情變得略微嚴肅,“我從那個墓地出來後,只有窩金和我在一起,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而且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

並沒有再說下去,俠客住了口,畢竟這些事情不適合現在說,也不夠時間交流清楚,信長也不再問什麼,而是和俠客他們一起注視著窩金和不明生物的打鬥。

戰鬥中的窩金越來越興奮,出拳時已經不僅僅是破空聲了,甚至空間都有細微地凝滯,一拳一拳擊打在動物身上留下極為明顯的凹陷,痛苦的嚎叫聲從動物口中發出,受到刺激的動物也變得瘋狂起來,惡狠狠地想要將窩金錘扁。可惜卻沒有對方靈活,就算攻擊到了,被念裹住全身的窩金也只是後退幾步很快又是一臉興奮。

眼看著這隻生物就要被窩金活活打死,在一旁圍觀的人已經是目瞪口呆了。

面帶驚歎的男子對著俠客說出一長串信長依舊聽不懂的話,並且越說越激動,而俠客則是無奈一笑回答著什麼。

雙手環胸的信長有種不太爽的感覺,他低嗤一聲,撇開眼。

哼,聽得懂話有什麼了不起。

正是此時,變故橫生!

一道極強的衝擊力裹著一個黑影朝生物而去,轟然一聲,塵土飛揚。

信長面色一變,身形變換間很快便出現在了窩金的身旁,皺眉道,“你沒事吧?”

窩金轉過頭,眼睛裡還有幾縷血絲,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