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接觸到大床,就被突然俯下身來的左擎宇壓了個嚴嚴實實,大氣都沒法喘。

左擎宇的吻是磨人的,蘇子衿從開始的抗拒,到後來的配合,再要欲罷不能,都是他精心挑。逗出來的。

蘇子衿越是想要,他越是不給,她臉紅的像只要撓人的貓。

左擎宇的手伸進她的毛衣,在她的腰上肆意遊走,卻沒有亂按亂掐。

蘇子衿有些遲疑,這不像是他的作風。

可就在她納悶之際,左擎宇的手已經一路向上遊走,輕輕的按揉,她終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很快,她所有的衣服被左擎宇推到了胸部以上,白皙的肌膚在空氣中暴露,帶著微微的涼意。

左擎宇的手勢很嫻熟,總能很輕易就刺激到她的敏感點。

蘇子衿的臉紅的要滴出水,身體也開始躁動不安。

左擎宇這才滿意起身,指著自己的腰帶對著蘇子衿說道:“既然有需要,就自己動手解開它……”

蘇子衿的臉立刻窘的沒處放,這又怎麼成了她的需要了?明明不是這樣的……

見蘇子衿愣在那裡沒動,左擎宇乾脆抓起她纖細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腰帶前,道:“解開……”

蘇子衿動作緩慢,手勢顫抖,皮帶扣成了她眼前最大的難關。

左擎宇的耐性很快被磨沒,乾脆自己動了手。

蘇子衿被左擎宇抱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許久的閉合,被突然的闖入,蘇子衿疼痛的眉頭微蹙。

不過不適感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已經消失。

左擎宇在教她怎麼做……

蘇子衿覺得自己的樣子像個當。婦,根本不敢與左擎宇對視,只把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指甲陷入到他肩頭的皮肉裡……

窗外飄起了零星細雪,而窗內卻一室旖旎,細碎的申吟聲從臥室裡傳出。

……

浴室裡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蘇子衿身上只穿著左擎宇的一件襯衫,一個人站在床前,將歡。愛後帶有痕跡的床單撤下來,轉身去櫃子裡翻找乾淨的床單換上。

一櫃子都是左擎宇的衣服,有西裝,有襯衫,還有疊放整齊的睡袍,以及掛著幾十條顏色各異的領帶,唯獨沒有床單。

蘇子衿轉身去了客房,裡面的櫃子裡有整套的被子和乾淨的床上用品。

蘇子衿將一條深顏色的床單從裡面拿出,轉身的功夫,就將床頭櫃上的一個精緻的插花瓶碰掉在了地上。

花瓶裡是叫不上名字的黃色小花,密密實實的一捧,將花瓶塞的有些偏離重心,花瓣也多少有些枯萎。

花瓶裡的水流的到處都是,順著床頭櫃的縫隙,朝著下面的抽屜裡蔓延。

蘇子衿趕忙將床單放在一旁,蹲在地上將花瓶撿起來,放回到床頭櫃上,從櫃上的紙巾抽裡,抽出幾張紙巾來,將流出來的水擦拭乾淨。

看著一部分水已經蔓延至抽屜裡,她趕忙將抽屜開啟,趁著水還沒流入裡面,用紙巾將水抹掉。

處理乾淨以後,蘇子衿總算鬆了口氣,因為她發現這一整個抽屜裡都是紙質檔案,好險被她弄溼。

剛想將抽屜關上,蘇子衿的餘光注意到裡面的一份來自國外的檢驗病例。

蘇子衿的英文一直很好,一眼就注意到了。

她猶豫了片刻,才向著病例伸出手去,因為上面有左擎宇的名字。

蘇子衿翻開了病例書,一排排的英文列印出來的日期,記錄的是4年之前他去看心理醫生時的時間。

蘇子衿依稀的記得左擎宇曾和她說過他,他有一年的心理抑鬱史。

坐在地上,蘇子衿翻開了病例裡記錄的詳細內容。

目光被裡面的一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