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慈手舞足蹈,如勝利者般興奮慶祝。

田正清則是瞳孔猛縮,一步衝上前揪起他的衣領,怒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你把嫂子怎麼了?嫂子現在在哪?!”

烏慈被他拉扯得前後晃動,卻依然只是如同瘋子般大笑著,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你不說,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你開口!”田正清齒縫間擠出。

然而就在此時,葉良開口了。

“不用審他了,我知道是誰。”

話音落下,烏慈和田正清瞬間陷入寂靜。

烏慈眼角一抽,眼白血絲遍佈,吼道:“不可能!你在吹什麼牛?我把她隱藏得這麼好,你怎麼可能會發現!”

葉良憐憫地看著他,微笑道:“你覺得一個月薪一萬的單身女員工,為什麼能戴得起幾十萬的手錶?”

“江豔借高利貸的事情,連我和楚柔都不知道,你覺得那個戴假面的女人憑什麼會知道?”

“你覺得一個性格如此惡劣的女人,為何突然在我的公司收斂了起來,我公司大難臨頭的時候,又為什麼不願離開?”

越說,烏慈臉色就越白。

直到最後,他全身失去了力氣,撲通一聲癱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良。

“怎麼可能?你開什麼玩笑!!你怎麼可能察覺到!”

“早在綁匪事件剛剛發生的時候,我就已經猜出來了。”葉良笑道:“那個人,就是張麗琴吧?”

烏慈渾身如遭雷擊,痴痴地搖了搖頭。

“既,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不早點把她揪出來?”

葉良笑道:“這種危險人物,當然是在控制範圍內的好,只要我能看到她,她就不會有任何威脅。”

“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把她留在楚柔身邊咯。”

“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聯絡她。”

聞言,烏慈咬了咬牙,從懷中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一段時間後,電話裡傳來忙聲。

“你在看看這個。”葉良拿出手機,這是李自在拍出來的畫面。

鏡頭對著一個陰暗的角落,張麗琴被五花大綁,失去了意識。

這一瞬間,烏慈徹徹底底絕望了。

他所有自以為然的精心佈置,在葉良面前就像是小孩兒把戲一般,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烏慈狠狠地瞪著葉良,問道:“有這份城府,這等能力,你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老闆!”

葉良看了看他,又看看田正清,道:“讓他死個明白吧。”

“是。”田正清點頭,又對駱文迪說:“請你迴避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你不方便看見。”

聞言,駱文迪猶豫片刻,還是沒有說什麼,乖乖後撤。

看著田正清手上那件東西,烏慈痴了。

他的眼珠子緩緩放大,眼神中有不敢相信,有絕望,也有不甘。

但唯獨,沒有了憤怒,更加沒有了反抗的勇氣。

最後,他只是慘然一笑,認命了。

誰能想到,在這種小地方,竟然能遇見這樣的人物?

直到現在,烏慈才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有多麼可笑。

同時,他也還有些欣慰。

因為可笑的人不止他一個。

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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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很快就會下來陪我了。

在這個男人面前,梁家也只是強壯一些的螻蟻而已。

終於,烏慈垂下了頭,徹底認命了。

葉良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