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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的國政時將個天下幾乎全握在了自已的手心之中,如果他當時有一點點的稱王之意大周朝怕是早已改朝換代而不姓姬了,他能夠將八卦再三的推演成就了文王的美名想來本領也非同小可,要不後世之人如何能將他與孔聖人相提並論了,在千年以前兩人的功名還不相上下,只是從元以後的帝王們才漸漸的將周公的名放在了孔聖人的身後而已。
文王當年被困在羑里城推天下,推的不過的帝王的家事,周公後天演八卦,演的卻是百姓的生活與禮節,這其中的差別何其大了,兩人行事的目的不同結果當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要沒有周公的努力周朝早已屬於他人,也成就他的一番英名深得百姓的擁戴,當週公被流放時百姓們根本不理朝廷再三的強制而仍舊是好飯好茶的將個周公養了起來。古時的后羿奪了天下後將個天下當成了自家的後院,百姓們豈能容得了他了,那天下不久後便落他人之手。
隨手一卦得了個“山天大畜”,這本卦其意倒是甚佳,說得是廣成子在燈光陣中遭了困後有些慌了神,匆忙間將個翻天的大印祭在了空中,把個群仙大陣砸的是裡裡外外的面目全非,被困陣中的眾仙神遂一鼓作氣衝開大陣後逃的了性命,也當是萬事相順的道理了,可道理歸道理該如何去行事卻是分不清楚,陣式得開萬事成,到底是何事能成了心裡有些疑惑,遂再看了左手細細的比一番。
左手的課本是應天應人應萬物,論細小應到了一隻小小的螞蟻會在前行時遇上的物事,論大行當是宇宙萬物俱納其內,無論表像內在的俱的道了個分明,以陰陽五行直排在了首位,講的是物物相生相剋的至理,水本克火,火多火旺本應需水相制,一方敗落另一方必趁勢而起,雨天的雷火卻不怕了水,天空的水當不懼了大地的盛炎。
從道理上兩者本就相近,不過一個當是天道一個是人道的分成了兩處去論,對於籠統的大理上到有著相似之處,如論起人事來更有異曲同工之妙,均道是五行各有其主,水命主智運曲折、土命主信好稱王、木命主慈樂善施、金命主剛極易折、火命主禮燥亂為,對於細處兩者之判當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左手一課是衝開迷霧見真情,百事和順萬物有解,心裡頓有所悟,看來這個事不是一般的事,我當是需小心謹慎,這方手帕此時在手中恰如一枚隨時可暴裂開來的炸彈了,如果將它交錯了人不知有多少的人會受到牽連,說不定會多了不少的怨魂在天地間飄蕩。
再細細的推去卦中早透出一個資訊來,卻是一個來自遠方的人正匆匆向著這座古城奔了來,卦中說其是“風塵一路奔波忙”,似乎其身背了有著個長長的揹帶的黑皮包,包裡透出著濃濃的酒意,不由的有些詫異,再一細算不由的笑出了聲,那人卻是將個扁扁的酒壺藏在了揹包的裡層,按時間來說他會於明日清晨到了城裡,那時再尋他也不遲了,遂將心放下來將手帕收入懷中。
方在床上躺下身來,李化、符輝和清風三人大呼小叫的聲在樓下響起,隨後腳步聲在樓道中響起,“乒乒乓乓”的聲很是熱鬧的直直的進了屋門。
“咦,師傅,他們人呢?”李化大聲的喊了起來,聲音中透著太多的疑問。
將頭靠在了鋪蓋上斜眼看著三人,李化手提著兩個大網兜,網兜裡裝的是五、六瓶的白酒和一些罐頭,符輝端了個大大的托盤,托盤中亂亂的重重疊疊的擺放著些盤和碗,清風懷裡抱著五顏六色的各種各樣的小袋,想來那些袋中盛著的無非是些炒豆或炒花生。
“他們走了,你們三個喝罷,俺想休息一會。”看著三人笑了笑便閉上了眼,這一時心裡的事也太多的些還的需靜下來好好的想了。
李化頓時歡呼一聲:“師傅,這麼些好吃的你能歇息的住麼?還是一起來喝上幾口再去睡。好麼?”
符輝也大聲的道:“師傅,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