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情況下多很多東西,比如,方才的“無奈”“好奇”“迫切”——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就只是樣?”鶴舞頓時渾身充滿不知從哪裡來的挫敗感。

“如果愛過,就知道理由再正常不過。”嘆息,誰沒事會把對方的優列表條條對照著看,十條滿八條就愛,少於七條不考慮?可惜,對面是個冷兵器,解釋不清啊解釋不清……

“不喜歡麼?”木筠摸摸下巴,不介意編個更美好的理由。

鶴舞搖搖頭,眼眸泛起波瀾:“不是……想的也是個。”

“……”

什麼意思?

意思是,要來不及考慮,接下來還更大的驚喜……

“臉很紅……”頭次,看到紅染上他眉梢,臉頰,脖頸。輕輕解身上綠衣宮裝,不是第次赤裸相對,可卻是頭次覺得連抬臉面對他的勇氣都沒有——深深黑眸不再沉靜,佈滿濃濃的情慾,濃得叫面紅耳赤。

面對不樣的鶴舞,緊張得像是經歷第次的處——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不看?”他發脹的胸口,惡意發問。胸前鼓漲,被他碰有些疼痛,木筠咬下唇道:“輕些。”

鶴舞並不理會,故意撫捏,木筠只覺心間慢慢升起股酥麻,不可抑止,通體軟綿綿,中魔—般,不由輕聲呻吟,見情興漸高,鶴舞又俯下身子,溼潤唇吻在身上四處遊走,手指也似有似無的觸私密,頃刻,木筠已經身體發燙,腿間溼潤如春。

帶著熱氣的重量朝柔軟的身體壓下,他的熱情方深深探入,木筠便止不住嬌喘低吟,身扭蕩,無力得像個娃娃般任他擺佈,無助承受他的衝刺,媚氣求饒讓對方瞳色更加暗沉。

在他的眼中,知道,他已受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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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喜歡……”

“因為想成為‘人’,卻不知道怎樣做……而似乎擁有‘人’和‘妖’之間的平衡……”

鶴舞不是話多的人,床第之間更不可能——可他,低喘著告訴他的渴望,熱切的口吻讓也迷惑意志。

由人變為妖身,由他妖化為人形,他們間是不是有種平衡呢?

半半,如果越來越傾向於妖……而他,越來越像……人……種平衡會不會打破?

“麒麟與統治者的關係毋庸置疑。”鶴舞得斬釘截鐵,然而問“也許的力量並不需要用在場戰爭中——所以無論場戰誰勝誰負,都毫無反應。”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要清蓮解釋。”木筠堅持。

“他絕不會背叛主人。”鶴舞提醒。

木筠笑笑:“知道。不過……既然麒麟和清蓮燈生要相生相剋,那麼總有辦法讓他對實話的,是麼?”

話得似乎太早……

煙塵瀰漫,皇帝的隨從們乘著千萬的車馬,護衛著皇帝由長安向北奔逃。

好訊息。

鎮南軍愈戰愈勇,墨脫不甘示弱。

壞訊息。

將領都是生將才,比的是戰術,然而人數懸殊,墨脫軍隊還是略有不敵,雖也大舉進攻,滅叛軍大半,然而殺敵千自損八百,二成大盛軍,還是被剩下約三成鎮南軍逼退至離皇城不足百里的地方。

世昌皇帝終於不得不相信,麒麟帶給他權利話都是騙人的,絕望中他無暇考慮那個他深信不疑的父親,也沒有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反而做最壞最窩囊的打算——忙不迭逃走,皇親國戚,大臣們身份金貴,自然也跟著奔逃,還將六皇子的軍隊作為護衛,也跟著帶走——

京城幾乎空。

除留守在皇城中數千名守衛皇城的御軍護衛,僅僅剩幾十位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以及三王爺,檀夏——和親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