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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很溺愛,從小李元吉的性格就桀驁不馴,稍稍長大又顯出了殘暴冷酷的一面,幾次嚴重傷害丫鬟僕人,但都被李淵夫婦以種種藉口偏袒,使得李元吉更加殘暴,更加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李淵在長安登基後,李元吉奉命留守太原,幾年中李元吉對太原平民犯下的罪惡可謂罄竹難書,最後彈劾的官員太多,加上李元吉圍剿劉武周不力,李淵便將他調回了長安。
在圍剿延安郡宋金剛慘敗後,為平息朝野憤怒,李淵一度將李元吉貶為庶民,但不到一個月又重新恢復他的王位,但也不再讓他領兵打仗,而是把監視百官的大權交給了他。
應該說,李元吉確實很適合做這種陰暗之事,短短一年他便做得做得風生水起,有效地剎住了朝官暗通北隋的不良風氣。
隨著天下局勢漸漸對李淵不利,唐軍在戰場上屢戰屢敗,沉重地打擊了李淵的信心,他很害怕自己重蹈王世充的覆轍,正是這種極為不自信的心態使李淵的疑心病加重,他懷疑每一個大臣都有可能背叛自己,他的內心開始扭曲,更加傾向於用鐵腕手段來鉗制臣民的言論。
尤其一個月前張鉉正式登基為帝,開創大周帝國,使李淵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巨大的壓力之下,李淵便密令李元吉強化對臣民的監視,當李元吉下令推行寧可錯殺百人,也不放過一個奸細的極端推疑令後,立刻引發百官的強烈憤慨,遭到了御史臺的彈劾,但各種彈劾和舉報都被李淵壓下了,他默許了兒子的這種極端手段。
“這麼晚來找朕,皇兒有什麼緊急之事?”
“請父皇看一看這個!”
李元吉將玉匣呈給了父皇,李淵開啟玉匣,不由一怔,怎麼會是張鉉的信,還是親筆信,他開啟信件看了一遍,頓時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桌子,“朕待他不薄,他竟然背叛朕,他現在人在哪裡?”
“啟稟父皇,兒臣已經將於筠帶來,就在宮門外,等父皇發落。”
“好!立刻帶他來見朕。”
李淵怒火萬丈,於筠竟然私通張鉉,背叛自己,若不殺他,天下人都以為他李淵軟弱可欺!
“兒臣這就去帶他來見父皇。”
李元吉剛要出去,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奔跑的腳步,一名宦官慌慌張張來報,“陛下!宮門外傳來訊息,將作監令於筠好像畏罪自殺了。”
李元吉眼中閃過一道暗喜,這也是崔文象教他的,一定要把於筠自殺的地點放在宮門外,這樣,於筠就不是因為被他李元吉威逼而死,而是害怕見天子才畏罪自殺,責任就自然推到了天子父皇的頭上,性質完全不一樣了。
這就叫欺上瞞下,崔文象在王世充那裡已經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知道只要李元吉一天掌握著監察大權,這種事情就絕對揭穿不了。
李淵愕然,於筠竟然畏罪自殺了,他一時愣住了。(未完待續。)
第1126章 矛盾激化(上)
李元吉在一旁恨恨道:“他也知道沒臉來見父皇,早知今天,他為什麼要私通張鉉,出賣我大唐?”
李元吉看似在生氣,實際上是在提醒父皇,於筠出賣大唐,背叛了父皇,死有餘辜。
但李淵畢竟是大唐皇帝,他生氣歸生氣,但也知道於筠身為關隴貴族的重要成員,又是從三品高官,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恐怕難以向朝臣和關隴貴族交代。
李淵沉思片刻道:“你先把這件事的過程詳詳細細告訴我,還有什麼證據,你一併拿出來。”
李元吉已得到崔文象面授機宜,他便將如何發現青雲酒肆有問題,於筠又如何燒燬酒肆銷燬證據,他們開始著手調查,又接到太學生密告,便下決心抓捕了於唯銘,於唯銘如何交代了於筠勾結長安情報署,但在關鍵之處,李元吉卻做了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