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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略有點偏冷了。”
“說得不錯,我是打算掛幾幅鄉黨字畫,怎奈府中字畫雖多,卻沒有一幅同鄉書畫,甚是遺憾啊!”
虞世基已經開出價碼了,說得很含蓄,像謎語一般,但宇文述卻立刻解開了他的謎底,虞世基本身就是書法名家,能讓他看上眼的同鄉書法大家只有兩人,王羲之和王獻之父子,估計虞世基指的是王羲之。
宇文述心中暗罵,他府中藏有一幅王羲之的《雨後帖》真跡,是他的珍藏,虞世基想要的應該就是這幅字。
宇文述呵呵一笑,“茂世是書法大家,自己寫一幅豈不是更好?”
“伯通兄說笑了,我這點水平怎麼敢出醜?”
兩人說笑幾句,宇文述便起身告辭,他也不再提那件案子,虞世基也不再多說,兩人都心知肚明,價碼已經開出,最後就看他們交易能否達成。
.........
次日中午,正在昏昏沉睡的張鉉被一陣開門聲驚醒,他睜開眼睛,只見柴紹跟著方從事走了進來,張鉉立刻坐起身,“嗣昌,你怎麼來了?”
柴紹蹲下身子道:“燕王作保,賢弟可以暫時出去了。”
“羅士信呢?”張鉉問道。
旁邊方從事搖搖頭道:“這是我家府君的命令,張侍衛可以擔保出去,隨時聽候傳訊,但羅士信不行,在案件未完成之前他不能離開河南衙門一步。”
柴紹又附耳對張鉉說了幾句,張鉉點了點頭,“也好!那就我先出去。”
張鉉跟隨柴紹出了官衙大門,外面已經有一輛馬車等候多時,上了馬車,張鉉便急切問道:“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宇文述走通了虞世基的關係,這樁案子要改由刑部來審了,形勢很不妙,我得到了最新的訊息,刑部的意思是共罪,羅士信是主犯,你為從犯,羅士信有可能要被處斬。”
“李府君肯讓給刑部嗎?”
“李府君當然不肯,但聽說刑部否決了他的全部口供和證據,又把宇文太保們都叫去重新訊問,所有人都改了口供,最後得出結論,是燕王侍衛先拔刀,而且是你和羅士信兩人圍攻王慶芳,痛下殺手,把王慶芳殺了,現在不僅是你和羅士信有罪,所有在場的燕王侍衛都要遭到免職懲處。”
張鉉的指節捏的嘎巴直響,他終於見識到了這種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官場黑暗,眼睛裡閃爍著滔天怒火,但他知道此時不能被怒火衝昏頭腦,他剋制著滿腔了怒火,沉聲問道:“燕王殿下是什麼意思?”
“燕王殿下也發怒了,我還從未見過他發那麼大的脾氣,把他最心愛的硯臺也砸得粉碎,他說不殺宇文述,他誓不罷休。”
“然後呢?”
“然後我就建議他先把你保出來,絕不能讓你落在刑部手中,那幫人心狠手辣,不是你能想象。”
張鉉默默點頭,“謝謝柴兄!”
柴紹輕輕嘆口氣,“都是自己弟兄,謝什麼謝啊!關鍵怎麼逃過這一劫,我感覺燕王還是年少了一點,在關鍵地方使不上力,我打算另外找關係試一試。”
張鉉沉思良久,他和柴紹想法不同,這樁案子還真只有燕王才能擺平。
第0036章 用之信之
就在張鉉剛離開河南府衙不久,刑部侍郎骨儀率領數十名刑部士卒氣勢洶洶趕到了河南府。
雖然刑部尚書衛玄是偏向於燕王楊倓,但尚書只是掛名,並不管本部具體事務,真正的刑部大權掌握在侍郎手中。
骨儀是虞世基的心腹,他自然會忠實執行虞世基的命令,骨儀直接闖進了河南官衙大堂。
“骨侍郎為何事而來?”李綱攔住了骨儀去路。
骨儀舉起一道公文,態度嚴厲地說道:“這是刑部牒文,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