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我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你還敢給我計較。”一想到他差點去舔楚得的左眼就覺得噁心。

“你就只會吼我,你不愛我了。”她語帶哽咽的拭拭眼角。

一看她哭,他馬上英雄氣短地摟著她輕哄。“我最愛你,你是我的心肝肺,我哪敢吼你,只是天生嗓門大嘛!”

“人家擔心大嫂才堅決要跟著去,要是我沒去,你帶回的便是一具屍體。”想來就心寒。

他真的很無情,完全不在乎她以外的人,冷眼旁觀別人的死活猶能談笑風生,進了匪窩當是回到自己家一樣輕鬆自在。

但是她的確不能怪他,天性薄情寡義的小氣鬼肯出手搭救已是難能可貴,是她想不開故意鑽牛角尖地為難他。

畢竟他是用整個生命愛她,義無反顧。

她所說的這點他不否認,但絕不會在她面前承認。“我怎會坐視有人有難卻袖手旁觀呢!我只是在等適當的時機救人。”

滿口謊言。“人家也是一時心急嘛!誰叫你表現得那麼冷血。”

“別再讓我作惡夢了,好嗎?”他輕柔地撫著她的頭,恨不得扯掉難看的修女帽。

她的長髮多柔軟,又黑又亮像深海底的黑珍珠,十指穿梭在髮間從不迷路,輕輕一刷就到她迷人的腰。

他有三天沒和她“運動”了。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

男人真的是畜生,是他重重地打腫她的美臀,此刻卻像發情的公狗想深埋在她體內,一逞忍了數天的慾望。

好想念她香汗淋漓的體味。

“夏維森,你那隻該死的手給我移開些。”他就不能讓她感動個三秒鐘嗎?

他無辜的眨眨眼,“六分鐘護一生,三點不漏,我是為你的健康著想。”

那個公益廣告拍得不錯,正好借來一用。

“你也搓得太久了吧!我的胸部有問題嗎?”她的聲音出現一絲火氣。

“不清楚,你要脫下衣服檢查才保險。你沒穿胸罩吧?”一手罩一個剛剛好。

“是嗎?我脫給你看。”她的口氣一如說著神愛世人、天父我主時般平靜。

“真的?”他喜上眉梢地退後一步,等著她玉體畢露,下腹都快起火了。

“真的,我的上帝。”她用力揮出一拳,正中他的下顎。

根本沒想到要防她的夏維森飛了出去,落在半公尺外的草皮上,頭頂有十隻小鳥在飛。

左芊芊拉起修女服下襬,一腳踩在他的胸膛兇惡的道:“我早就想扁你了。”

“芊芊,我腦震盪了。”他苦笑著,她現在的架式真像極道之妻。

“少給我使苦肉計,黑閻王的威名豈是我小小的一拳能擊倒。”她還學他無禮的那一招,用腳尖踢了他兩下。

噢!她踢到他扭到的筋骨。“是我沒用,我是見面不如聞名,虛有其表。”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我屁股,扁你的感覺真爽。”她蹲下身拉拉他兩邊的臉皮。

“不敢了,我會心疼。”他抓住她的手按在心口。

看他下巴有點紅腫,她心生不忍的一撫,“疼不疼?”

“你呢?”他看著她的手,指關節的地方紅紅的。

“氣功大師教的那招很管用,我下回要再去拜師。”不怎麼痛耶!她將氣運到整隻手臂上。

你休想。夏維森翻身一覆地壓上她。“寶貝,我要索賠。”

“你……你別撩我的衣服啦!這裡是修道院。”她整張臉都紅了。

“這樣才別有一番滋味呀!”低頭一吻,他沒讓她再發出半點“正常”的聲音。

除了激情的喘。

一片春光在美美修道院的草皮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