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個人便不奇怪了,只是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嚥了下去。怕是這對於紀長風來說是個敏感話題。又扯了幾句沒營養的閒話,董策便道:“大訥,想不想,做些差事?”“想,如何不想!”紀長風一聽,頓時兩眼放光,趕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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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五五二 且去歷練

他來磐石堡,本就是想要做些事來忘卻過去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也算是給自己某一個前程的…而且上一次調查戶籍的那件事兒,也是很讓他嚐到了一番權力帶來的快感,不過做完那件事兒之後,他便是沒了差事,閒了下來,只有張寒忙不過來的時候,他才能幫著做些,簡直是閒的皮疼兒。

這會兒一聽董策要給他派差了,如何不興奮?

“大訥,本官這一次,是要對你委以重任的!”

董策面色一正,沉聲道:“本官欲組建磐石堡軍軍需處,下轄有司若干,而你,便是本官的第一任軍需處主事!”

而後,董策便是把軍需處的職責,許可權,都是細細的向紀長風說了一遍。

紀長運一來是現在對權力很有些渴望,二來是也向某一個好出身,跟著這位步步高昇的董大人,在董策麾下擁有更高的地位。因此這會兒一聽董策對他委以這般重任,這軍需處權柄如此之重,立刻是渾身一哆嗦,刷的一聲便是站了起來,抱拳又是深深一揖,朗聲道:“學生定不負大人所託,忠心做事,不敢怠慢!”

董策笑了笑,招招手:“坐下,坐下說話。”

他瞧著紀長運,笑問道:“大訥,本官別的不問,只問一句,若是現在讓你做了這個軍需處的主事,你做得來麼?軍糧調配,軍械保養,軍餉發放,戰馬養護,營房修繕,對外採買,對內交接……這些,你可都辦得來麼?若是軍糧不足,軍餉雜色,軍械不利,戰馬瘟疫……本官再問你,若是因此耽擱了軍情,你可吃罪得起?”

董策這一連串的問題,到了後來,已經是聲色俱厲,近乎於詰問。

紀長運被問的目瞪口呆,大汗淋漓,而在心下里仔細一想,頓時便是發現,這些東西,竟然沒有一項是自己能做下來的!如此一想,頓時是渾身冷汗溼透。

他怔怔的看著董策,面色灰敗,嘴唇哆嗦著,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良久之後,方才一聲長嘆:“學生……學生……”

董策方才那一番聲色俱厲的詰責,其實正是有意而為,故意訓斥與他。紀長運的所作所為他是知道的,能瞧得出來,這是個有能力做事的人,但此人的性子,卻是有些問題。偏激倒是沒什麼,關鍵是在態度——他哪怕是面對董策的時候,也是頗為的隨意,並不怎麼恭敬。其實董策知道為什麼,無非就是那股子文人的傲氣在作祟,他是文人,是秀才,董策這一干武人出身的,怕是紀長運心下里還是有些看不上的。

董策能稍稍忍耐片刻,能一直忍下去麼?這是為人下屬理當有的態度麼?

這一次董策借題發揮,不但名正言順,順理成章,而且甚至讓被訓斥的紀長運都感覺不到董策是在刻意的訓斥他,只以為董策是對自己期許之高,苛責之切。

果然,他的氣焰幾乎是被打消的一乾二淨,垂頭喪氣的看著董策,聲音艱澀道:“學生,學生一樣兒都做不到,委實是辜負了大人的厚愛。還請大人收回成命。”

“不,這個位子,還是你的。本官給你留著!”

董策淡淡一笑,瞧著他沉聲道:“不懂可以去學,但不要以為自己什麼都明白。你這就回去,跟在大敏兄身邊,學上那麼半月二十天的,本官相信,到時候你回來,定然便是不一樣的!”

“大人,您,您給我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