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

“沒事兒,耳朵幻聽了!”秦茗玥轉過頭看著冷情,淡淡一笑,隨即轉身走了進去。

看著秦茗玥走進去,冷情向著隔壁聽水閣看了一眼,抱著小黑走了進去,冷傾憐和郝蓮同時目光轉向隔壁的聽水閣,同時看了一眼,也抬步走了進去。

秦茗玥低垂了眼簾,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微微低頭,再抬眼,眼中已經清明一片,走到了軟榻上,將靠枕輕輕的伸手擺放好,看冷情已經跟了進來,指了指軟榻,讓他坐在那。

看著秦茗玥為他細心的打點一切,冷情一雙眸子滿是暖色,輕輕的點了點頭,身子靠在了軟榻的靠枕上,僅僅是走了幾步路,額頭已經溢位了微微的薄汗。

秦茗玥伸手入懷,掏出娟帕,輕輕的為冷情擦拭,面色嗔怪:“非要逞強,抱你進來豈不是就不會這麼累了?”

“玥兒,你當我是紙做的麼?”冷情輕嘆了一聲。

“好!不是,我的冷情是鋼鐵做的。”秦茗玥拉長了音。

“呵……”冷情輕笑。

秦茗玥收回了手中的帕子,見冷傾憐和郝蓮已經尋了座位各自的坐了下來,掌櫃的依然站在不遠處,看著她,秦茗玥疑惑的看著掌櫃的:“還有事兒麼?”

“小姐!公子!想吃什麼?”掌拒的看著秦茗玥,恭敬的問。

“有什麼好的,端上來就是了!”秦茗玥有幾日沒有吃悠然居的美食了,不由的想的慌。

“是!”掌櫃的連忙應聲,再問:“小姐還有什麼需要麼?”

秦茗玥轉頭看著冷情,冷情搖搖頭,再看郝蓮和冷傾憐,二人也無異議,遂向著掌櫃的搖搖頭道:“沒……哎呀!你個小東西,撓我幹什麼?”

秦茗玥正搖頭想說話,小黑突然照著秦茗玥的手撓了一下子,白嫩的小手,雖然沒破,但也立即起了一道紅痕,秦茗玥小臉一怒,氣惱的瞪著小黑。

“唔……”小黑一雙大眼睛哀怨的看著秦茗玥,怨中帶怒。

撇撇嘴,秦茗玥轉回了頭,看著掌櫃的:“來兩盤桔花糕和一盤紅燒魚”,

“是!”掌櫃的連忙再次應聲。

“沒了!”秦茗玥擺擺手,低頭揉著手背,看著手背處的紅痕,抬頭怒看著小黑:“死貓!你不會說話啊?撓我做什麼?”

這個小東西居然氣惱她剛才把它給忘了!該死的用爪子撓她。還挺疼的。

“哼……”小黑鳥也不鳥秦茗玥,甩了一下尾巴,再次窩回了冷情的懷裡。

“玥兒,要不要緊?”冷情看著秦茗玥紅痕的手臂,連忙道。

“沒事兒!”秦茗玥看著小黑皺眉,轉眸看冷情關心的神色,緩緩的搖搖頭。繼續揉著手背。

面前一暗,揉著的手被一雙蔥嫩的手抓起,一絲清涼沁香的味道吸入鼻間,十指輕輕的沾了清涼的液體塗在那紅痕上,轉眼間,紅痕便消失了,手背也不痛了。

順著那如玉的手指上移,郝蓮如雪的俊顏在她的面前,一雙眸子專注的凝視著她紅痕的手背,十指輕輕的揉弄著,手尖傳來暖暖的氣流,看著他,秦茗玥有一瞬間的恍惚。

“謝謝!”秦茗玥一愣,看著郝蓮如雪的俊顏,長髮有幾根垂落,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幫他攏到後面。

“不謝!”身子一僵,郝蓮如雪的面顏筱然轉冷,聲音亦是清冷,猛的鬆開了秦茗玥的手,轉身的走了回去。

伸出去的手就那麼的頓在了半空中,秦茗玥看著郝蓮清冷的背影,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她說錯什麼了?做錯什麼了?轉頭看冷情,冷情輕淺的笑看著她,再看冷傾憐,冷傾憐一雙眸子看不清神色。

放下手,秦茗玥懶懶的靠回了軟榻上,誰說女人心似針尖,男人的心,也似針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