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說到這裡,塗元屠面朝著雲天河又道:“更蹊蹺的是,林近軒到了京城之後,再一次與你相遇,並且到府上做了供奉,以老夫對這個頑固老頭的理解,以他的性格為人還有他的家世,會甘願給別人做供奉麼。天河,你仔細想想,難道你覺得只是救下了他的孫女,他感恩圖報這個原因麼,這與安老當初來到塗氏當家僕的境況,是何其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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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雲籠罩 陰雲籠罩 第二四八章 酒坊故友

小尋不說,雲天河被塗元屠所說的這些猜測震驚了! …一

若真是按塗元屠所言,那事情就超乎他的想象了,玄門已然是一個覆滅數百年之久的宗門勢力,難道現在又有起復的徵兆。

安伯是玄門遺老,可他會見老丐,與林近軒之間的交集,似乎每一件事之中,都有云天河的影子在穿插其中。這是一種巧合,還是他們早就有所計劃的佈置。

雲天河心緒現在有些混亂,可塗元屠卻又道:“安伯是玄門遺老,那麼藏經樓被洗劫一事,假設還有另一位玄門之人被天門逼迫,那麼安伯會不會是舍已救人,明面上他犧牲了自己,乃義之所在,但實際上他要救的這個人物,會不會是玄門之中的一位至關重要之人?”

聽了塗元屠的猜測分析,雲天河這時終於從那紛亂的心緒之中恢復了平靜。

想到了星蒙調查到的那西城區留下的腳印,再結合塗元屠的分析,便道:“三叔伯,假如你的猜測成立。那麼您覺得,玄門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塗元屠道:“這是義務,也是責任,我塗氏為他玄門守了一百多年的至寶,也從未私自動過,可謂是保全了玄門香火數百年不滅,這天大的恩德,足以抵償當年我族參與玄門圍剿一事的罪過,而滿山紅葉留下的我們這一代,又與玄門有著糾纏不清的關聯,在塗氏面臨危亡之機,也是他們報恩之時”。

聽了這些,雲天河這才想起了當年他與安伯在永安酒坊的那番對話,當時他說安伯守護的是塗氏的武經,可安伯否認了,即說守護的是塗氏的恩德,原來如此。

但是人已死,即使猜測到這些事情背後的因果,也不可能去證實了,那麼只有從那個腳印展開調查,找出這個在藏經樓中刻意留下腳印的那個玄門之人才是關鍵。

下午時分,晴天碧具,氣候溫暖。

天氣轉暖後,西城區的百姓們各自出門找事在做,再加上這裡並不是繁華的商業區,就顯得比較冷清一些。

而在巷子深處的永安酒坊,生意一直是那麼不冷不熱,不像在城中商業區的那些酒館的生意火爆。

雲天河與星蒙來到這個酒坊的附近,特意觀察了下那個腳印 與藏經樓中留下的一模一樣,也正如星蒙陳述的那樣,前腳趾壓陷的深,後腳跟較淺,如果從方位上來判斷,指的正是西面的永安坊這一帶的位置。

親眼看過之後,雲天河就在想,這絕對不是巧合。於是就帶著星蒙進了永安坊的那個巷子。

進了酒坊的大門,就見酒坊的前廳也就寥寥可數的幾位客人,在那裡靜靜喝酒小聲談話,沒有往常那般喧囂的場面。

“二位客綰,是打酒,還是包桌?”

雲天河才進門,一位小哥就小跑迎了上來,臉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不過很具親和力,雲天河對此人有點印象,他記得安樂兒叫他蘇。

“我想見見安叔和安嬸!”雲天河沒指望這個小蘇會記住他,掃視了周圍一眼,不見安樂兒那個可愛小孩童,也不見安叔和安嬸的身影,於是就直言說明來意。

“呃,這位少爺,東家這幾日帶著妻兒家人回鄉祭祖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