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讓這些人驚駭欲絕的是,那位超級恐怖的強者,居然叫那小子主人,以那小子的實力,只是天境,不知道幾階,但是這個女人,起碼在神之領域內的某個境界層次當中,她居然叫他主人,居然肯做他的侍從,這……

所有人此時感覺腦袋快要當掉了,似乎不夠用了,他們在震驚之中,絲毫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個強者為尊的世界,居然有絕世強者肯做比他弱的人的侍從,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不過看到那是個女人,眾人又不禁在想,一定是那小子泡上了那個女人,才使那個女人對他死心踏地。

但是能夠泡到實力如此強大的女人,所有人自問,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魅力,但這也從而面反映出,這小子的能耐有多大了,而且就是他的實力,目前這裡的人,恐怕除了憐大塔主和幾位首閣能夠與之一拼,又有誰會是他的對手?

此時再加上那個超級強大的女人,恐怕就是所有人一湧而上,恐怕也會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如此的話,那天塔也算被滅門了。

所以一些蠢蠢欲動,想要在憐銀羅面前表現的人,均是收回了心思,低眉順眼起來。

而那些首閣當中,有些人的心中尋思起了這些,權衡了下得失利弊之後,儘管他們人多勢眾,但他們對那個女人來講如螻蟻一般,再多都沒用,而且更沒有人知道雲天河目前實力的深淺,輕易試水,只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這些人都是老狐狸級的人物,想通了這些關節以後,當即其中的姜齊森就急忙從空中落了下來,臉上也帶上了笑容,對雲天河說道:“原來是造化神殿的天河閣下,方才本門門主對閣下有些失禮之處,在下代門主向你道歉,只是因我天塔據地發生如此大的災劫,而天河閣下又是從我天塔的禁地之中出來的,所以想請閣下解釋一下,免得誤會一場,傷了和氣”

雲天河沒有說話,杼望神色卻是顯得有些煩躁,說道:“有什麼好解釋的,這塔是屬於主人的一件聖器,主人從這裡出來,理所當然,就是主人收回這座塔,又能怎樣,這些人類都好煩”

這句話,無異於一擊重炮,一石擊起千層浪,天塔眾人聽聞之後,均倒吸了口冷氣。

好狂妄啊,居然說天塔是她家主人的一件聖器,這不是明顯著在挑釁麼?

此時天塔弟子當中,已經有人忍不住熱血的衝動,脫口便道:“好大的口氣,你他娘地以為我天塔的人都是螻蟻嗎,你…唔…”

就在此人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此時杼望突然間怒目瞪了那人一眼,那人當即口吐鮮血,倒退數十丈,撞在了一棵樹上,將那棵樹撞得粉碎,隨即就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再次心中大震。

方才說話的人,是天塔之中的一位少閣主,平時很囂張,除幾位首閣與門主外,很少將人放在眼裡,而且實力也在地境一階,沒想到只是被那女人瞪了一眼,就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在這樣強力的震懾之下,使得再也沒有人敢出來說話了。

憐銀羅與幾位首閣看著這一幕,均是眉頭大皺,心中有氣,但是他們得權衡,得為天塔弟子著想,如果擊怒了這個女人,來場屠殺的話,天塔就全完了。

他們這些人活了數百年了,都是成精的人了,也不會輕易的動怒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來。

所以姜齊森又朝憐銀羅使了個眼色之後,依然掛著笑容,對雲天河道:“天河閣下,想必你也是明事理之人,暫且不論這天塔的來源,但他自本門千年前成立之時就在是本門屬地,你這位侍從卻說是你的一件聖器,這話確實有失妥當,而我們的人言語衝動冒犯,也受到了懲罰,但是這件事,還是請天河閣下給我們一個解釋”

杼望這時顯得有些焦急,似乎又要有所行動,雲天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