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於打硬仗,可是女人當兵,最忌諱的就是打硬仗。所以,娘子軍更應該重視以謀取勝——水紅袖還有流蘇都是粗獷型的傢伙,讓她們帶兵衝鋒還行,但是要讓她們思謀計策的話可就有點難為他們了。”

歐陽雲突兀的出現在這個時空,改變了許多人的人生軌跡,作為他身邊最親密的幾個人,其變化更是巨大。而無形中,潘媚人這個曾經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現在居然也已經習慣了訓練,而且已經能夠保證在娘子軍每天的三千米常規跑步中不被落在最後了。

潘媚人或許只是為了改變在歐陽雲心目中的地位吧,即使不能做到似顧戀雲那樣在美國獨撐一面,她至少也希望能夠像白流蘇一樣經常的跟在歐陽雲的身邊,而不會動輒就被以需要急行軍的藉口而打發在總司令部但當接線員。

歐陽雲這番話已經表達了對潘媚人觀點的改變,不僅如此,他還許下了厚利,這讓女人不自禁的變得有點激動。“冷靜,冷靜,”女人在心中暗暗的警醒自己,調整了一下思緒,靜靜的想了一會說道:“木處長的計劃,其實也有可取之處。有利就有弊,這個計劃能不能最終付諸實施,其實還要看我們能不能夠為之提供足夠的幫助。我是這麼想的,忠實於最高當局的中央系武裝其實也不是鐵餅一塊,所以,如果我們採取分化的手段,能夠獲取超過一半人的支援的話,那麼這個計劃不僅有實施的可能,而且肯定能給我們學兵軍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歐陽,就以戰區為單位好了,我覺得在目前來說,至少有兩個戰區是和我們比較親密的關係。第二戰區還有第五戰區,而離我們最近的第九戰區,也可以爭取。如果這三個戰區能夠支援我麼的行動,那麼剩下的那幾個戰區,就只有第三和第八有可能反對我們的行動,這已經無礙大局了。”

第二戰區的司令長官是閻錫山,還是二次長城抗戰的時候,閻錫山受了某人的挑撥想要奪取定州基地,結果反而被學兵軍狠狠的咬了一口,因此,雙方一度是出於敵對立場的。不過了,閻老西最擅長的就是鑽營,當學兵軍移師廣東以後,他搖身一變,因勢利導的轉變風向,一舉從學兵軍的“競爭者”變成了“戰友”。現在,他所掌握的晉軍已經成了學兵軍軍工企業最大的主顧之一。

潘媚人能想到的,歐陽雲自然不會想不到,他搖搖頭說:“這些都是未知的事情,風險太大了。”

女人眨了眨眼睛,神色忽然變得肅穆起來,她正色說:“風險是很大,但是我覺得有實施的必要。”

“說說理由,”歐陽雲來了興趣,他掏出一支菸點上,悠悠的吸了一口,認真的看著她。

“大哥,這其實有關於我們學兵軍的定位。對於我們學兵軍的定位,你是怎麼想的?”

歐陽雲聽得心中一動——定位啊,他之所以要將學兵軍發展壯大,不就是為了改變這個時空中國在二戰中的定位嗎?對於中國的定位,他是希望藉此一戰成為主角的,那麼,將決定中國定位的學兵軍,其自身的定位又是什麼呢?他這樣一想,不禁大吃一驚,因為他居然發現,學兵軍已經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了,他居然對其還沒有清晰的定位,這,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個女人不簡單哪,她真是自己的枕邊人,是那個弱不禁風、生性膽小的潘媚人嗎?如果之前他只吃驚於她的一絲改變而表現得饒有興趣的話,那麼現在,他卻是一點都不敢輕視她了。

“媚人,你繼續說!”

潘媚人剛開始和他討論這些大事,還有緊張壓抑的感覺,而在成功的開了頭以後,她接下來的言辭條理就清晰得多了。她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