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心中蠢蠢欲動,考慮起是否現在要趁著雪山上人心情好,巴結一下了。

但顯然雪山上人的冰冷一成不變,雖然對這些弟子點頭,但身上卻流露出讓人難以接近的寒冷,除了李良峰與雪清兩人之外,其他人竟不敢靠近一步。

“師傅,幹嘛要帶著大師兄啊?”雪清看著周圍隱隱帶著羨慕的目光,渾然不顧,一臉的不滿,嬌嗔道:“帶著他這根木頭去,一點用處都沒有,只會壞了好事。”

“丫頭,此次前去是請求那個小夥子救治你的,你也知道為師不善與人交談,而你一個女孩子,也不好與他交談,所以帶上你大師兄,是最好不過!”雪山上人笑著說道:“而且,這也是對你大師兄的鍛鍊,當為師百年之後,整個雪山宗總是要你大師兄接手的,多接觸一些事情,對你大師兄有好處的!”

“女孩子怎麼了?憑什麼不能和那個臭傢伙交談?”雪清目光滴溜溜的一轉,滿是一副鬼靈精怪的模樣:“就算人家是一個女孩子,也不比他們這些男孩子差,無論是在修為上,還是在江湖中行走,都比他們強多了,哼,木頭!”

說完,還狠狠的瞪了一眼李良峰,滿是不解氣的模樣。讓李良峰心中隱隱好笑,卻產生不了絲毫的憤怒之感。

自從得知雪清的病情之後,整個雪山宗都對雪清好了起來。畢竟,雪清是雪山宗內唯一的女孩子,雖然往日裡調皮搗蛋,但現在大家既然知道雪清生病,以往之時的調皮搗蛋,只不過是想自我的生活著,也就無人對雪顏產生怒氣了。

反而,隱隱的對雪清產生了一絲憐惜。大家都希望雪清的病能夠治好,不然,他們都可能不習慣,雪山宗內沒有雪清的日子。

而李良峰身為雪清的大師兄,身為未來整個雪山宗的接班人。以往對雪清的胡鬧十分不滿,經常的訓斥著雪清,但自從知道雪清病情之後,也是一改以往模樣,什麼事情都任由雪清卻做,卻瘋,去玩,不再訓斥絲毫。

這反而使雪清這個小丫頭感覺怪怪的,這幾天去捉弄那些弟子,竟然遇見了無數奇怪的事情,就算是拿出一條蛇去嚇唬一個弟子,那個弟子也不再害怕,反而一臉擔憂的說道:“雪清,你的身體不好,趕緊去休息吧,天氣這麼冷,可別生病了。”

這要放在以往,那個弟子早就氣哼哼的跑開了。那會有現在這麼溫柔的一面!

所以,雪清對於李良峰這個把她病情傳播給整個雪山宗弟子的傢伙,十分的不滿,相當的不滿,若不是李良峰的實力比小丫頭高,小丫頭怕早就狠狠的胖揍李良峰一頓了。

因此這幾天小丫頭但凡一有機會,便會與李良峰胡攪蠻纏一頓。但得到的結果,卻讓小丫頭越發的無趣起來。

就像現在,李良峰滿臉笑容的說道:“小師妹,你放心吧。大師兄雖然不聰明,但大師兄卻答應你,一定讓那個前輩給你治病的,若是他不給你治病,大師兄就算長跪不起,也要求的他給你治病!”

雪清身形一晃,狠狠的搖了搖腦袋,張牙舞爪的對空中撓了撓,只覺得這李良峰太過氣人了。

一行三人,便朝著魔焰宗的方向行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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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魔焰宗之中,蕭尋並不知一群惡客已經在來臨的路上。他正在拿著藥鼎煉製著丹藥,正是增強武元純度的浩然丹與增強武元數量的練虛養氣丹。

自從得到藥鼎之後,蕭尋就迫不及待的起來。一個好的藥鼎,對於一個醫生所言,就像一個劍客,對待一柄寶劍的感情一般。

劍客拿劍殺人,醫生拿藥鼎煉藥,兩者雖看起來天壤之別,卻也有相同之處。

劍客的劍,乃是劍客的生命,不敢隨意的丟棄。

醫生的藥鼎,是醫生的煉製丹藥的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