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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無能為力。”說著,小聲對李景賢道,“景賢,午時在客棧樓下靜候,會有人來救我!”說罷,便將雙手伸了出來。
兩名捕快上前將一把木製枷鎖戴在他身上,手上和腳上也被鎖上了鐵鏈,好似一幅罪大惡極的模樣。李景賢心情極為激動,生怕韓嘯月會受什麼委屈,上前略帶哭腔道:“韓大哥,你要保重啊……”孫捕頭一擺手道:“好了,跟你沒關係!別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又不是去上刑場?”說著,便將韓嘯月帶出了客棧。
韓嘯月原以為孫捕頭會將其直接押入牢中,等候天亮提審,未想到卻將自己帶到了潭州太守府門前。孫捕頭幾聲叫門,從裡面走出一名侍從道:“孫大人,嚴大人在裡面久等了。”孫捕頭點點頭道:“勞煩了!”說著,眾人押著韓嘯月進入府中。韓嘯月不禁發問道:“既然說我有罪,理應將我押入牢中,怎麼直接來了太守的府邸?”孫捕頭輕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嚴大人點名要你,我也是奉命行事。”
穿過前院,來到一處大廳之中。除了面前兩排共八張桌椅,正面還有兩張主位。兩排桌椅後面是兩張大屏風,一般家中佈置本不該如此,頗有影響風水之嫌。孫捕頭示意眾捕快閃到廳外,順便將廳門關閉。此刻,廳中鴉雀無聲,就只剩下韓嘯月與孫捕頭,氣氛也漸漸變得有些詭異。韓嘯月很快便察覺出似乎有些不對勁,轉身問道:“孫捕頭,這到底是何用意?”
孫捕頭並未理會,走到主位前,向著後堂深施一禮道:“嚴大人,人已經帶到了!”話音剛落,只聽後堂傳來步履穩健的腳步聲,聽聲音似乎此人並不急於出現。片刻之後,從後堂徐徐走出一人來。只見此人身穿便裝,體態勻稱,腰間懸掛一柄長劍,一臉的連鬢長鬍。“韓嘯月,別來無恙?”此人說著,便坐在了主位之上。
韓嘯月見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姓,當即心中一驚道:“你是何人,怎會知道我的名字?”孫捕頭笑著站在了嚴大人身後道:“韓嘯月,見了潭州太守因何不跪?”嚴大人哼笑道:“叫他下跪?免了吧,他跟他那個該死的父親一樣,是決計不會輕易下跪的。我說的沒錯吧?”韓嘯月聽他辱罵自己的父親,心中頗為惱火,大喝道:“你到底是誰,因何要辱罵家父?”嚴大人一撫長髯道:“也難怪,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況且老夫早就垂垂老矣,你當然認不出我來!”說著,起身上前兩步繼續道,“韓嘯月,你忘得了我,卻能忘記了李仁罕?”
“李仁罕?”韓嘯月聽罷一愣。李仁罕早就被自己親自斬殺,怎還會坐在這裡?難不成他是專門為李仁罕尋仇而來?嚴大人見他愣著不說話,哈哈大笑道:“你是否還記得,李仁罕全家是如何慘死?你與韓濤是如何落井下石?”韓嘯月細細回憶,恍然記得李仁罕全家被皇帝處以極刑,自己與父親曾力主剷草除根。“莫非,你是李仁罕的家人?”韓嘯月問道。
嚴大人此刻眼中帶淚,用力點點頭道:“問得好!本官便是李仁罕的老岳父,嚴棠溪!”說罷,用力一拍桌案道,“韓嘯月,這次你落在我的手裡,定要報我一家人的血海深仇!”
第一百零九章自裁
韓嘯月被孫捕頭套上了枷鎖,帶到了潭州太守的府上。太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原來他正是當年韓嘯月平息的叛亂始作俑者,李仁罕的岳父嚴棠溪。李仁罕叛亂被平息後,韓濤父子建議剷草除根,皇帝一紙令下將李仁罕全家滅門,包括了嚴棠溪的妻女。此番他特意將韓嘯月帶來,正是準備報此滅門之仇。
嚴棠溪眼中帶淚道:“韓嘯月,這次你落在我的手裡,定要報我一家人的血海深仇!”韓嘯月此刻身懷《劍華本紀》絕技,將身上枷鎖砸碎並不成問題。但眼看此耄耋老人,即便將枷鎖砸碎,難道還能再將其斬殺嗎?雖然他有著“反賊”的身份,但時隔多年,自己不知道還能否以當年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