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波爾金家族的旗幟,那一天很快就會來臨。”

即使是心愛的女人阻止,他也不會停止掠奪的舉動。因為他明白,惟有得到權力和地位,他才有可能在這個時代立足。

“公爵閣下。”

“什麼事?”

“路易國王派遣兩名使者送密函過來。”

“我知道了。”他輕啄了下琉克勒茜的紅唇,溫柔地道,“我一會兒回來,回房去。”

路易十二突然遣使者前來聖安基羅堡,他相信絕對來者不善;羅貝雷被他俘虜的事想必他早就知道,沉默到現在有什麼用意嗎?這倒是相當令人期待呵!

西澤爾揚起一抹只有自己才懂的笑容,轉身走入城堡內。

脫去鎧甲,西澤爾一襲深紫色著銀線的立領窄袖上衣,襯托出他尊貴而卓絕的王者風範,黑色緊身褲使他的雙腿更形健美而修長,中分及肩的黑髮更增添他的英挺與魅人。

他隨意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一雙翡翠般的綠眸似有若無地浮現笑意。

“科爾培閣下,請坐。”

科爾培·莫德,路易十二的近身侍衛,雖屬於禁軍的一員,但卻直接受命於路易十二,不受已死的羅貝雷統轄。他的官階比起羅貝雷略高一級。

“範倫提諾公爵,屬下受國王命令,帶來一封密函。”

“哦。”他淡淡應了聲。大費周章派特使送信來,他很想知道路易十二存的是什麼心。

接過密函,抽出進而的書信,上面只有一句話——

違抗君命,殺無赦。

西澤爾警覺地抬起頭來,科爾培正抽出腰間佩劍,狠狠地一劍刺向他的眉心——

西澤爾向左避開,冷冷地問:“是路易十二的意思?”

“當然是陛下的旨意,否則我們怎麼敢動你?”科爾培手上的劍一刻也沒有閒著,他不斷地一次又一次向西澤爾的要害刺去,“公爵閣下公然囚禁了陛下的人,沒有把陛下放在眼中,已經使陛下非常不悅了。”

西澤爾笑著閃躲他的劍,道:“你是指羅貝雷·威廉隊長嗎?我並不需要再囚禁他了,國灰無此必要。”頓了頓,他再度開口,“今後,他什麼話也不能對陛下說了。”

“你殺了他!”

“不,他是死於一對一的決鬥中,這隻能說他學藝不精。”

敢嘲弄國王麾下的第一劍士的人,也只有西澤爾·波爾金了。

西澤爾雖然手無寸鐵,但依然毫無所懼,他眼明手快地手刀一場,擊落了科爾培手中的劍,腳尖順勢一勾一提,手執科爾培的劍抵住他的咽喉。

看著科爾培灰敗的臉色,西澤爾帶笑的唇邊有著嗜血的殘暴。

“今日他派你來取我的性命,雖然是太低估了我,假如範倫提諾公爵人人可誅之,那就不需要我為他打江山了。”

“陛下知道我無法取你的性命,所以——”科爾培手上赫然出現一把小型火槍,對準西澤爾的胸膛,“我必須這麼做。”

科爾培扣下扳機,在電光石火的剎那間,擊中西澤爾的胸膛。

更甚於刀傷幾百倍的痛楚迅速由胸膛蔓延至全身,西澤爾全身像失去力量一般墜落,及中幾乎失去意識。科爾培再補了一槍,卻只打中了牆壁。

巨大的槍響驚動了整個聖安基羅堡,侍衛上來了!科爾培立刻開啟窗子,利用暮色作為掩護,逃遁而去。

西澤爾右手壓著傷口,感覺血如泉湧,卻不再疼痛,他感到自己彷彿在空中緩緩下墜著……

一切都毀了,他的義大利王國……

緊接著,一道刺目的光束籠罩住他,在他無力抵抗之時,被吸入一個青白色的漩渦中,在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楚過後,他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