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怎麼了,是因為今天沒撈著出手的機會,而感到不開心嗎?”

“怎麼會,”蘇皇子苦笑一聲,“若是可能的話,我還巴不得她們能這麼一路包辦下去呢,只不過要是遇上藥神宗或是萬劍宗,勢必就不會如此輕鬆了。”

“說起這兩家,”陳遠接過話來,很是遺憾的說道,“他們今天怎麼就沒碰上呢,那樣的話,該省了我們多少事啊。”

“哈哈,明天只剩下了八隻隊伍,他們碰見的機會就會大一些了,不過也不一定,說不定就是我們對上了其中哪一家呢。”蘇皇子不以為意的回道。

“呸,蘇三你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下子,該萬劍宗那幫小人得意了。”

這是第二天,對陣名單公佈後,陳遠抱怨的話語。

在那名單之上,赫然寫著:應天宗藥神宗!

只是在陳遠心中,卻是不為人知的舒了口氣:還好只是藥神宗。

陳遠如此想,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在昨天陳遠他們回去之後,大長老再次主持召開了會議。

會議上討論的,自然是眼下的寧城論道,而其中的重點當然離不開藥神宗和萬劍閣這兩個最強大的對手。

在陳遠他們專注於自己比試的時候,應天宗並沒有忘記派人去收集其他兩個對手的詳細情況。

而此刻,大長老正是要將這些資訊對陳遠他們做個介紹,併力求拿出最妥當的應對之法來。

萬劍閣今天的對手並不強,並沒有逼得他們展露太多內容,甚至他們那位名叫梁恆的首席弟子,同樣沒有出戰。

相比起萬劍閣那暴烈如火的戰鬥風格,大長老其實更為忌憚的是藥神宗。

畢竟應天宗的隊伍是均衡型,強攻、防守、困敵、輔助其中型別的弟子均在陣中,相較而言具有更強的容錯性。

照以往的慣例來看,只要頂住了最初一炷香時間內,萬劍宗最為暴虐的攻勢,並保證不減員,接下來應天宗就會逐漸的佔據上風。

而藥神宗,則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他們的攻勢並不猛烈,但在防守之上卻十分具有韌性。

特別是像應天宗這樣,強攻能力也不是特別出眾的隊伍,如果不能瞬間將他們壓制擊垮,往往會被他們拖到雙方比拼消耗的局面之中。

而若比起所修功法的續航能力和恢復能力,藥神宗還真沒有怕過誰來。

這種相剋制的特點,也讓藥神宗成為了寧城論道之時,應天宗最大的苦主。

近十次論道中,應天宗就有七次是倒在藥神宗腳下。

這一次的情況,更是不容樂觀,且不說本來就剋制應天宗的功法特性,就連弟子修為上來說,藥神宗也壓過了應天宗一頭。

僅就主力弟子而言,應天宗的隊伍中,只有陳遠和瑤姑娘兩名金丹弟子,而藥神宗卻是三位。

這也讓莫滄行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藥神宗身上,為弟子們出謀劃策。

“世間沒有任何一種陣法是完美無缺的,藥神宗賴以成名的三生萬物陣自然也是如此,更何況是由著幾個金丹小輩來施展呢。”莫滄行神色傲然,睥睨不可一世。

提到陣法,在場唯一的陣法系弟子蘇先南頓時來了興趣:“還請大長老指教,這陣法的破綻是在何處?”

“呃,這陣法只需……”說著說著,大長老卻是突然想起來眼前的這些應天弟子,最高的也不過才是金丹修為,自己看來隻手可破的法子,他們卻是完全沒有可能實現。

蘇先南見莫滄行半天沒了下文,奇怪的催促道:“大長老?”

莫滄行支吾半天,最後也只得尷尬的說道:“這法子雖然簡單,但以你們的悟性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會的。”

“這樣啊。”蘇皇子聞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