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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此刻回想起當日吞噬那荒獸之後的情形,心中仍是陣陣後怕。
見陳遠點頭受教,凌道尊的神情愈發和藹可親了。
他接著開口說道:“那日救你回來後,你的情形實已危急到了極點,氣血逆衝五臟俱焚,隨時都有可能斷命。”
“是我命孫長老不計代價耗用諸多神藥吊住你最後一口氣,同時不惜老臉奔波萬里前往藥神宗求了三天三夜,終於挽回了你這一線生機。所以……”
凌道尊欺陳遠之前昏迷不省人事,將功勞大包大攬,可狗剩大人卻是基本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
此時,狗剩大人聽得凌道尊所言先是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一派掌門竟能如此之厚顏無恥,而後乾脆將頭埋到了兩條前腿之下,因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凌道尊見陳遠仍然呆愣著毫無反應的模樣,忍不住乾咳一聲,提醒道:“所以……那個報答……咳咳。”
陳遠這才恍然大悟,雖然心裡有些奇怪掌門為何這般直白的挾恩圖報,但還是很上道的擺出一副感恩涕零的模樣,語調誠懇的說道:“掌門大人救命之恩,弟子沒齒難忘,定將銘記於心,銜草結環以報之。”
凌道尊的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臨走前,他狀似不經意的問了句:“你的父親可是姓許嗎?”
“姓許?”雖然不知道掌門此問何意,但被問及來歷的陳遠還是本能的提起了一絲警惕,“掌門說笑了,弟子姓陳名遠,父親自然也是姓陳了。”
凌道尊隨口打了個哈哈,避過此事不提,只是吩咐陳遠好生休息,便告辭離去了。
時間走到了深夜,可能是這兩天睡了太多,此刻的陳遠毫無睏意。
白天的喧囂已然退去,此時的房中只剩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你不用修煉嗎?”陳遠好奇的問道,“現在快子時了,靈獸不都是靠吞吐日月精華來提升實力的嗎?”
“你不也沒修煉嗎?”狗剩大人沒好氣的回道,“人類不都是靠吞吐靈氣來提升修為的嗎?”
“那當然是因為我是天才,不用修煉也能很厲害。”陳遠恬不知恥的自誇。
“好巧,我也是。”狗剩大人翻了個白眼。
對話進行不下去了,陳遠感覺被噎得有些難受。
尷尬的沉默延續了很久,陳遠終於又找到了個話題:“前幾日的戰鬥中,敵人即不能把你打傷,好像也沒把你打疼,那你為什麼還會害怕躲避呢?”
狗剩大人看著目光炯炯盯著自己等待著答覆的陳遠,就像在看一個白痴,它扯了扯嘴角似乎在譏笑:
“這話問得,若是有一坨便便向你砸來,即不能讓你受傷也不會把你打疼,那麼你就不害怕不躲避了?”
“呃,”陳遠無言以對,看著狗剩鄙視的眼神,深深感覺自己的智商被條狗給壓制了。
憂傷的推開大門,陳遠決定出去走走,換換心情。
子夜時分的明遠峰,安靜而又祥和。
涼爽的夜風吹拂而過,陳遠鬱悶的情緒緩和了許多,漸漸又有了幾分首席弟子該有的意氣風發。
回想起這次生死一線的遭遇,陳遠心中不免有些唏噓。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戲碼年年上映,陳遠自然也不能免俗。
陳遠細心檢視著自己的身體。體內斷裂後重新被修復的經脈變得比以往更加強韌了,這樣可以允許更多的靈氣更快的流通,今後陳遠的術法威力便又能大上幾分。
而這還不是關鍵,陳遠發現自己的經脈之外也有著古怪的靈氣在緩緩流動。
這種靈氣流動的方式很像是荒獸,荒獸雖然並沒有經脈,但它們體內卻有著靈氣存在,這些靈氣雖然不能外放傷敵,卻能時時滋潤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