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鱷族比蒙探出身子,在他旁邊伸出十餘具匣弩……毫無疑問,如果賽恩斯地答案不能令人滿意地話,這些匣弩無疑會發射,這次……他絕不可能有前兩次的幸運。

“我叫賽恩斯,這是我的身份證明,請直接將它交給你們的長官!”

賽恩斯可不想再引起什麼誤會,大聲報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將一塊令牌模樣地鐵牌扔了上去……他這次來就是要和這支船隊接頭,只是沒想到對方會來得這麼快,而且如此詭密。

那名鱷族比蒙一把抓住令牌。看了一眼之後。低聲向旁邊地戰士囑咐了幾句。然後離開船舷。

過了一會兒。賽恩斯發現戰船桅杆頂部地桅樓之中。有人正在打旗語。而另一隻船在看到旗語之後。又迅速地傳遞到另外一艘戰船上。又過了片刻。回覆地旗語打了回來。那位消失地鱷族比蒙再一次探出身體。並且還將那塊令牌擲還給他。

“賽恩斯閣下。請您按照指引往前。大隊長正在旗艦上恭候閣下。”那位軍官說道。

“遵命。”

賽恩斯收起令牌。他輕輕一撐手中地船槳。那艘狹長地小艇如同箭矢一般朝前疾射而去。

只見前面那條船。在靠近他這一邊地船舷邊上。有一名水手正不停地向前面揮舞著旗幟……這應該就是指示方向了。

一路之上,每艘船都有人為他指引方向,他默默的數了一下,這支船隊最少也有二十來艘戰船,在內河,這絕對是一支不小的艦隊,真難為領主大人怎麼將它們雪藏那麼長時間地。

突然間,,賽恩斯發現前面那艘船的旗幟揮舞方式有所改變—並非是向前揮舞,而是兩杆旗幟交錯在一起……雖然賽恩斯對船上的旗語一竅不通,但大概意思卻也猜得到,這艘船應該就是這支船隊的旗艦了。

賽恩斯小心的將船劃到戰船下方,正當他琢磨著怎麼上船的時候,上面忽然拋下了一付繩梯。

“賽恩斯先生,請您上來。”

船舷處探出一名河狸族比蒙的身體。

“我的船怎麼辦?”

賽恩斯問道。

不過,他立刻便感到有些後悔——自己似乎問了個有些愚蠢的問題,有四名水手正順著另外一付繩梯下來,他們的肩上還扛著繩索。

這四名水手十分嫻熟地將小艇用繩索綁好,然後招呼上面的人將小艇往上吊起,賽恩斯這才放心地拉住另外一付繩梯往上攀爬……他還真的是挺歡這艘小艇的。

輕輕的跳上甲板,賽恩斯微微一愣,甲板上站滿了人,從他們地服飾來看,全都是軍官,站在中間的那名軍官是位鱷族比蒙,大約四十來歲,臉上是濃密地如同鋼針般的鬍子,眼睛如同怒獅一般張得很大,左臉上還有一道傷疤……如果脫了那件軍官服,說他是海盜也絕對沒人反對。

雖然知道有些無禮,可他還是需要問個清楚,他首先朝著中間那名軍官行了一個武士禮:“這位軍官閣下,應該如何稱呼您?”

“我是帕索領水軍第一大隊地大隊長,巴魯迪埃,賽恩斯閣下,希望你的到來會給我們帶來好訊息。”

巴魯迪埃嗡聲嗡氣地回答,他看了一眼賽恩斯被河水打溼了的衣服

“閣下單人獨舟前來傳送情報,一定十分辛苦,我們時間等你換完一件乾爽的衣服後,再討論其它事情。”

說完,他向旁邊一名河狸族比蒙軍官吩咐道:“勞斯,請帶賽恩斯閣下換件衣服。”

賽恩斯為了工作的原因,來回坐過幾次客船……甚至還坐過幾次走私船,不過,他還是第一次登上戰船。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用做作戰指揮室的船艙遠比他想象的要寬敞許多,地上鋪的是水藍色地毯,正中央放著一張長且寬的長方形實木桌子,四周放著一圈沙發椅,在一面